“秀蓮,不過這也要看平兒的造化,畢竟吳月答應元兒在先,若是元兒醒了,那就去不成了。”
“說的也是。”
幾人想著,說著,不一會散了開,一日的辛苦讓她們都疲憊不堪,秀蓮和臨床的人首先睡下,唯有平兒輾轉反側。
天色微亮,屋內漸漸聽到一聲低喃,平兒首先起了身,朝著聲源走去,她附耳聽到元兒低喃著要喝水,她慢慢走到桌邊,剛提著茶壺,就聽到腳步聲。
秀蓮披了一件衣衫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元兒喊渴。”
“渴死她活該,這樣就該你去逸院了。”秀蓮說著,給元兒倒了一杯水,走了過去,並慢慢將元兒輕輕抬起,給她喂了一口水。
“走吧!繼續睡會,今日怕是要忙的很。”秀蓮返回將水杯放下,拍了拍平兒的肩膀。
兩人繼續回去躺了一會,等到了寅時末,屋內的三人紛紛起床,各司其職,走出屋內。
不過也就幾分鍾,平兒又折了回來,她匆匆的進了屋子,走到元兒的身邊輕輕喚了一聲,見元兒無所動,便走到桌邊倒了水,接著又來到元兒的身邊,低喚道:“元兒,我該去忙了,你且將水喝了,莫等無人時,你渴了。”
元兒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就連嘴也閉的緊。
“元兒,等你好了就可以去逸院了,來喝些水。”平兒將水杯端到元兒的嘴邊,卻發現元兒的嘴閉的很緊,她試著讓水從嘴角的縫隙流進,但始終無用,便打算用手掰開。
這時,屋內卻被人打開了,來人正是春蓮。
春蓮一腳踢開屋門,雙手叉腰來到平兒的身邊,她望著平兒質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呢?”
平兒見春蓮進來先是一驚,而後笑著站起身,她將杯中水倒入地麵走到桌邊。“我聽元兒說渴了,便想著給她一些水喝,怎麼,春蓮這也不同意?”
“我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如不然你怎會將水杯中的水倒了?
平兒淡定的又倒了一杯水,並端起水杯搖了搖。“你突然踢門進來,我怕,所以手一抖就倒了。”
“我呸,平兒,你那些小心思,別想忽悠我。”
正在這時,吳月拉著梁大夫走了進來,平兒見到進門的兩人,眉頭一皺隱隱覺得不妙。
吳月笑著將梁大夫拉到元兒的床邊,請他把脈,結果還是如昨天一般。
春蓮指了指地上的水。“梁大夫,你瞧瞧這地上的水可有問題。”
“春蓮,你什麼意思?”平兒眼眸狠厲,厲喝一聲。
這時候元兒慢慢坐起身,她手指平兒,說道。“她的意思很明白,你想害我。”
平兒見元兒醒了,心有些慌了,但麵色依舊不動。“元兒,我不懂你說什麼,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還有些夥計沒做,就先走了。”
“吳月,她的毒藥藏在了袖口中,你不妨查查看她的左手。”剛才元兒親眼見到平兒將那個小個的瓷瓶,放入袖口,這會人還沒離開,自然沒有換了地方。
春蓮一聽,立即上前抱住平兒,生怕逃了。
“吳月,你相信她的話?”平兒見吳月靠近自己,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