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兒愣住了,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看著紅霜鋪麵的眼前人,她忘記掙紮。
“真兒,莫要逃了,你的那顆心已經暖了。”木章擎將雙手撫著真兒的雙頰,大拇指來回滑動著。
“木。。。”
“懲罰。。開始。”真兒餘下的話還未說完,便再也無法開口,木章擎的氣息鑽入她的鼻腔,在自己還未意識之下,她的唇瓣被狠狠吻住,她的心突然撲通撲通直跳,似要跳出體外,緊接著感覺到有個舌尖,正在她的唇瓣上反複臨摹,真兒心一慌緊閉著眼睛,一副誓死守衛捍衛這處芳香之地。
然而,牙齦緊閉之後,那感覺卻又停下了,真兒奇怪的睜著眼,見木章擎正笑著看著自己,她的眉頭緊皺,心裏說不出的感覺,既想將這份感覺持續,又想斷了想法,內外糾結著。
“還不走。”木章擎冷哼一聲。
雲飄呆滯的站在當場,聽到木章擎的話立即醒了過來,倉惶逃了出去,沒走幾步卻又折了回來,將屋內關閉之後,消失原地。
木章擎攬著真兒的腰越發緊了一些,他將頭靠在真兒的耳朵上,低語道:“這把火既是你點燃,也該是你滅,才對。”
真兒噎了噎口水,她心裏明白,木章擎口中火真正的意思,在於那杯酒,而酒中卻是摻了花樓常有的助性藥物,本想著趁木章擎欲火焚身時送來雲飄,幹柴烈火之後,這廝便會轉移注意力,誰知竟被發現。
真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開始慢慢掙紮著。“木頭,我錯了,我錯了不成。”
“我這就給你去拿解藥,你放開我。”
真兒越是掙紮,木章擎的手越是緊。“莫誆我,這藥我懂。”
“有,有,我這什麼解藥都有,木頭,我錯了,原諒我吧!”真兒急的滿頭大汗,那心口處的跳動差點讓她暈了去。
木章擎見真兒如此,笑意更甚。“那解藥已經被我趕走了,如今隻剩下了你。”話音剛落,真兒感覺到後頸處,忽然灼熱起來,那感覺酥酥的,麻麻的,引的她身子一顫。
隨即她感到那灼熱從後頸移到頸側,且聽到粗重的喘息和炙熱的鼻息,一點點灼燒著她的肌膚,她身子立即軟了下來,卻被木章擎拉住,步步後退,抵在床欄上。
“木。。頭,你贏了,我輸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放過我吧!在不放開我就要死了。”真兒捂住心口,不停喘著氣。
“要死,我們一塊兒。”木章擎說完,便將吻轉移至真兒的耳朵上,舌尖在真兒的耳廓上輕輕打轉,感覺到真兒的身子,陣陣顫栗,他低下頭,來到那處芳香之地,趁著真兒還未守門時,舌尖探入其內,橫掃內壁。。。
漸漸地真兒意識渙散,沉迷其中,她開始回應著,雙手由掙紮到環抱著木章擎的腰,雙雙跌入床榻間,當衣衫退盡,紅帳散落,木床搖曳,陣陣呻吟。。。
。。。
“不要了。。。木。。”
不知過了多久,真兒將頭探出紅帳滿目紅暈,汗如雨滴,滴落床榻,濺落地麵,然而喘息之音還未說完,整個人又被拖入紅帳之內。“木頭,放了我吧!我認輸了。”
“此藥還未解,仍需繼續,真兒。。。你辛苦了。”很快真兒的絲絲哀求,又埋入呻吟之中。
經過此事之後,真兒明白一個道理,男人都不笨,尤其對於床榻上事情,比女人更執著,更專注,更持久。。。更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