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有說什麼?”
“隻說這人有問題,再無其他,這會見他心情不好,我還是少惹為妙。”真兒想著突變的許槿逸也感到莫名其妙,她也猜不透許槿逸的做法。
不知孰真孰假。
“莫大娘。”突然,宋玉之攔在真兒的身前,淡淡一語。
莫大娘?
真兒心想這人是誰?
宋玉之了然,他將身體靠在牆體,接著又說道。“月兒曾經告訴我,許府的後廚內有位莫大娘很可疑,隻是自己無證據,所以無法找她,若是你們真的找不到任何線索,不如從她身上查查,還有這個。”
宋玉之說完遞出了一封信交給了真兒。
“給我的?”真兒吃驚的望著木章擎一眼,再轉向宋玉之。
“對,月兒早就將想說的寫在這信中,你不妨看看。”
真兒想了想,好像找到了突破口,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宋玉之的肩膀,說道:“玉之,好樣的,不對,是吳月好樣的。”
“有用就好。”宋玉之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轉身正準備離開,真兒再次開了口。
“玉之,不管你對吳月說了什麼,希望那不是傷害主子的話,不然我。。。”真兒的話雖沒有說完,但聽者都懂,他們不僅僅是許槿逸的屬下,更勝似死士,是那種願意隨時交命的人,因為他們都欠許槿逸一條命。
“我懂,我會時刻記著脖子上的劍,勿忘走偏。”
木章擎望著宋玉之孤獨的背影,他走到真兒的身後,低聲說道:“他不是那樣的人,興許有不可言說的秘密,而這個秘密隻有他和吳月可知。”
真兒聽著木章擎一本正經的說話,用手肘戳了戳木章擎的腰,笑道:“呦,木頭果然成精了,不但懂得七情六欲,還變聰明了。”
木章擎撓了撓腦袋,傻笑了笑。
真兒聽到宋玉之的提點,想了想又折了回去,繼續折騰內室中的兩人,那氣勢儼然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之態。
真兒做事雷厲風行,無聲無息的將莫大娘悄悄帶到逸院之內,審問一番,但最終無果,莫大娘的嘴不是一般的硬,弄得真兒也無計可施。
而宋玉之剛出逸院就見芍藥已經等候多時,想著昨夜,宋玉之的麵色隨即黯淡下來,他立即轉身立即閉門不見。
“宋大夫,你莫要進去,能不能聽我解釋。”芍藥杏眼紅腫,當見到宋玉之開始,淚流不止,昨夜倉惶逃回屋內泣不成聲,臨近深夜時,她跑去了蕭姑姑的屋內,如實說了出來,誰知卻將蕭姑姑嚇壞了。
經過蕭姑姑從旁出謀劃策,芍藥這才敢大膽來到逸院,可是宋玉之卻遲遲不肯出院門,好不容易見到了,卻見他要離開。
宋玉之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芍藥頓時一急,小跑到逸院的門口,大聲喊道:“玉之,不管你是否生氣,我都要告訴你,我跟定你了。”
“別以為這院門能夠擋住我,我現在就去老夫人,讓她準我住進這院裏,日日不離你,越是恨我,我越要纏著你。”
芍藥見宋玉之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頓時也沒了心神,蕭姑姑說了,既然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興許宋玉之不比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