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見青荷退出了屋內,自己也跪的雙腳麻木,好似沒了知覺,她不停的按壓著小腿,強忍著不適,眼見著許管家進來再出去,卻不能說上半句話,這讓吳月心裏很不是滋味。
許槿逸讓許管家進來的目的,是為了在淩院中安排奴婢,吳月知道這是限製自由的第一步,即便知道也無辦法。
望著桌上的飯菜未動,吳月的肚子也不合時宜的響了,她與許槿逸何嚐不一樣,腹中空空。
當真兒重回逸院,回到密室中,她一腳踢向了福來,令福來卒不及防的倒地。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話間,真兒眸光狠厲,抽出匕首在福來的身上留下多條血痕。
福來一驚,大喊道:“真兒姑娘,奴才真的沒有騙你,真是有人托信的。”
“真兒姑娘饒命。真兒姑娘。。。”
福來嚇得雙眼圓瞪,看著真兒再傷口上倒入冰涼的液體,那液體清香的很,這是福來和守門人都沒有聞到過的香味,而真兒嘴角微勾,那笑容詭異的很。
守門人噎了噎口水,親眼見那液體滲入傷口中,他一邊看著傷口,一邊看著福來的表情。
那表情好似在享受。
“是不是很舒服?”真兒慢慢回了椅凳上,看著一副享受的福來,嬌柔道。
“真兒姑娘。。。”福來雙眼微眯,嘴角含笑,整個人飄飄然,好似飛上雲端,舒爽百倍。
“是不是覺得整個人在飄?”
“嗯嗯。”福來閉著雙眼,點點頭,真是太舒服,是一種無法言語的舒服。
“舒服就對了。”真兒從桌上又取下一個巴掌大的褐色木盒,走到福來的身邊停下,笑道:“可要再試試更舒服的?”
守門人雙眼落在真兒手中的盒子上,總感覺那是不好的東西。
“好。”福來就像是吸食了毒品,如夢如影。
真兒鬼魅一笑,頓時將盒子打開,一條指甲長的幼蟲落入傷口內,瞬間消失的無隱無蹤,福來依舊在雲端中沉淪,卻不知守門人已經震驚的無法動彈。
真兒又回到原位,她雙手環胸詭異的笑著,眼神在守門人和福來身上遊離。
未到一炷香時間,福來突然痙攣,緊接著抽搐,瞬間麵色白如紙,同時條條傷口也正往外溢血,福來朝著守門人伸出手,卻不想身旁的人早已退離身後,他又將手伸向真兒,慢慢朝著真兒爬去。
真兒抬起腳將眼前的手踩至腳下,“你可知這叫什麼?”
真兒輕笑出聲。“這叫夢引,前者讓人舒服百倍,如在雲端,後者會讓人生不如死,痛苦非常,那體內的幼蟲喜食肝髒,它會慢慢的,悄悄地吞噬你的肝髒,直到身體冰涼。”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整個過程中隻需七天。”真兒說完站起身,她抽開腳朝著木章擎走了過去,背對著身後的人,又道:“但你的時間隻有兩天,若是兩天沒有收到解藥,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福來痛苦的伸出手,奈何自己疼的說不出話來。
當兩人離開內室,木章擎大步上前與真兒平肩,問道。“這樣有用嗎?”
真兒瞅了瞅自己的芊芊玉手,輕輕撫在指甲上,無奈道。“他若連死都不怕,我也沒辦法,畢竟我這雙手可不是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