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人不是我。”
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宋玉之問道:“月兒,我沒有變,你也沒有對嗎?”
芍藥往前一步靠近宋玉之身邊。“明日我找她說說去,誤會解開就好了。”
宋玉之頹然的看著遠方,不知該說什麼,唯有謝謝能夠送給芍藥。
吳月小跑終於追上了許槿逸,此時許槿逸一腳已經踏入逸院的院門。“二少爺,你是要到大少爺屋內看看嗎?”
許槿逸頓時啞然,確實他忽略了一點,此刻,他是許槿淩並非許槿逸,該住淩院。
“大少爺的屋內已經空了,現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奴婢帶著二少爺過來瞧瞧,可好?”吳月每說一句話,都好似鑽心的疼痛,她捂住紅腫的雙頰,忍著痛說道。
“好。”
吳月領著許槿逸回到淩院,進了內室,許槿逸望著屋內華麗的裝飾,頓感頭疼,左側有個半壁櫃就像品玉閣的壁櫃一樣,裏麵放滿了精品,有一尺長的純金書簡,還有一個晶瑩剔透的玉如意,琳琅滿目讓許槿逸看的刺眼。
再有一麵牆掛滿了珍奇字畫,其中一幅草書引起了許槿逸的好奇,他靠近一看居然是草聖之稱的張芝作品。
草書讓他想起吳月,他轉身見吳月正幫著鋪床,手法嫻熟,鋪好之後還為其撫平,許槿逸望著吳月的背影,那種感覺就像是持家的妻子,為丈夫鋪床疊被。
若當時沒有變故,這個時候吳月就是他許槿逸的妻子。
“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和我說。”紅腫雙頰令吳月口吃不是太清楚,她走到許槿逸的身邊,含笑說道。
許槿逸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覆上吳月的臉頰,用食指在上麵輕輕擦了擦。“疼嗎?”
許槿逸的手指涼涼的,吳月感到很舒服,那就像是藥劑,頓時忘記了疼痛,她搖搖頭,“不痛,一點都不痛。”
“你呢,你的腳疼嗎?”
許槿逸搖搖頭,當聽到吳月在受罰的時候,還在想著自己,他的心是暖的,直到現在都沒有冷下去,望著眼前的人他很抱在懷裏,哪怕是一會。
也許心靈相惜,吳月將頭埋在許槿逸的懷中蹭了蹭。“惜白,你是不是為了迎娶楊明儀而來?”
“當日你答應楊申陽春三月下禮,如今時間臨近,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回來了?”
“是在報複我嗎?”
吳月想了許久,她怎麼也猜不出許槿逸為什麼要回來,而且還是許槿淩的身份回來,思慮再三,唯一能夠想到也隻有如此。
當日,喜堂前她當眾拒婚,讓他掩麵掃地,難道他也要折磨自己?
許槿逸身體一僵,立即將吳月拉開,他笑的邪魅肆意,轉過身來到床前坐下。“那楊小姐長得國色天香,我自然欣喜,出去吧,我要睡了。”
“。。。”吳月一口氣堵在了心口,漲的她臉色更紅。
“難不成槿淩每夜都需要人陪?”許槿逸撩起被褥的一角,一副隨時歡迎的模樣,嚇得吳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