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逸院吳月不知道去哪裏休息,便隻好在許槿淩的書房內將就了一晚,她想著等到第二天就去找許管家,讓許管家給她安排住處。
於是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洛陽城內
自從許槿逸離開之後,真兒每日醉的不省人事,都是靠著木章擎背到望南閣。這一日,是許槿逸離開的第六日,木章擎按照往日的時間去了逍遙樓,走到了真兒的房間。一到門前就見幾個婢女竊竊私語。
“木爺,你終於來了,真姑娘又醉酒了,除了胡言之外,還打人,你瞧瞧把香兒打的。”紅衣的婢女見到木章擎立即轉喜。
木章擎順著紅衣婢女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一個婢女的臉上一條長長的刮痕,一看就知道是真兒那長長的指甲所為。
“你先帶著她去擦些膏藥,真兒這裏我來便可。”
“是。”木章擎的出現對於婢女來說無疑是救星,片刻之間集聚的人紛紛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章擎還未靠近,就聽到瓷瓶落地的聲音,還有陣陣低喃之聲,他搖了搖頭,推開了門,見真兒一個人趴在桌上,一隻手胡亂的揮舞著。
他走上前,推了推真兒。
真兒抬頭,看著木章擎,雙眼迷蒙的問道:“你是誰?進來為什麼不關門?”
木章擎聽話的將門關上,再次回到真兒的身旁,後思一想,他明明是來接真兒離開的,關門幹什麼?
發覺自己的愚鈍不自覺的感到好笑。“真兒,走吧。”
“走什麼走,怎麼走。”真兒避開木章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莫不是小哥要背著我?”
木章擎聽得雙臉酡紅。“馬車已經停在樓外。”
“本姑娘可不願走,不如小哥陪我喝一杯。”真兒說著胡亂的抓起身旁的酒壺遞給了木章擎。
木章擎一臉的無奈,他將就握在手中。
“小哥,這酒可不能浪費,我真。。兒的酒,可是一杯百兩。”真兒說著將酒壺推向了木章擎的嘴邊,並伸出一指低著酒壺,免得木章擎放下。
木章擎無奈之下飲下壺中的酒。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送到門前非不要,就喜歡拒你千裏之外的人,朝南就是那個沒心肝的,明兒個我就將望南閣換了,將望屁閣,膈應死他。”真兒說著又喝了一口,頓時覺得酒味香甜,不由得又多喝幾口。
“小哥,你怎麼不喝?可是怕我訛你腰間的銀兩?”真兒紅著臉,挑了挑眉頭。
惹得木杖擎整張臉紅如紅果,他喉結抖動多次,心慌的很,對於真兒推來的酒來著不拒,如數喝入腹中。
“小哥,我美嗎?”真兒雙手捧著木章擎的頭,問道。
“美。”
“你的臉怎麼紅,我們之前可見過?”
“真兒,我。。。”木章擎正說著,真兒的唇便印了上來。
那一刻,木章擎的心髒葛然停止跳動,任由著真兒的薄唇吻著他,由淺入深,木章擎的整個身體繃得緊緊地,兩隻手不知放在那裏,就那樣的懸空著。
真兒還不滿足,她直接坐在木章的腿上,拉著一隻粗狂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情迷道:“小哥,你可感覺到,我的心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