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逸搖了搖頭,“不會,這裏我隻留十日。”
董娘麵露遺憾。“那董娘祝願你早日遇到所等的人。”
吳月也是一愣。心裏嘀咕著:原來到這裏是為了等人?
不過呆在這裏確實無聊的很,吳月居然無聊到數著許槿逸飲了幾口酒,喝了幾杯酒,除此外,吳月還發現朝南消失過兩次,每次的時間都在一個時辰左右,雖然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注意到朝南每次回來,都會賣力的擦拭著那把長劍,好似劍上有擦不完的血液。
真的很奇怪。
等到了申時末,幾人才出了明月樓回了客棧,隻是等待她們居然是狼藉一片,還有點點血跡,那感覺就像是剛被人洗劫一般,頓時讓吳月和青荷傻了眼。
青荷此時膽子小了許多,望了望四周,側身走到吳月的身後,生怕還留有陌生人在這屋裏,吳月麵色凝聚,拉著青荷疾步去了許槿逸的屋內。
可當她們進屋之後,也愣住了,也是一片狼藉。
青荷顫抖著問道:“這。。這是誰弄的?”
吳月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屋內到處是劍痕,還有角落裏滴落的血珠,最後將視線落在屋門處那個半指長的凹痕,她的眸光不由自主的盯向了朝南,且慢慢往下,落在手中的長劍上。
朝南也發現了吳月的目光,眉頭一揚,似讚許。
屋子被毀,他們便換了一家客棧,但離行的一路上並沒有人阻攔,就連店小二都閉之數米,吳月的心中更加肯定了,這件事與朝南脫不了幹係。
不知許槿逸有意還是無意,這次去的客棧離明月樓很近,等張叔將車子停下後,吳月和青荷便忙著整理,好在這次青荷在身邊,比起上次吳月輕鬆了許多,等一切收拾好之後,吳月出了門去找了朝南。
“那屋中的劍痕是你留下的對嗎?”
朝南似笑非笑,“丫頭,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
吳月擺了擺手,毫無顧忌的與朝南靠在一起,“朝南,你能不能如實的告訴我,今日客棧中所發生的一切,是不是都在少爺計劃中?”
朝南朝著另一側稍稍移了一些,與吳月空有一些距離。
“你不回答,我就當是了。”
出行幾日,許槿逸都沒有讓自己隨行,今日出了門客棧就出了事,這也太巧了,吳月可不認為世間有這麼多的巧合。
“玉之知道你這麼聰明嗎?”
玉之?
吳月被朝南問的摸不到南北,無奈的回了房,這一夜,她想了很多,總覺得許槿逸這次出行不簡單,就連朝南也神秘的很。
第二日,清晨剛亮,睡夢中的吳月就被青荷拉了起來,她迷蒙著眼望著滿麵紅光的青荷,一臉莫名。
“吳月,我要回去了。”
回去?
吳月頓時坐起了身,心想:不是說要十日嗎?這才第六日啊!
“馬上要走嗎?” 吳月說著忙起身穿上衣服,胡亂的套了鞋子,整了整淩亂的發絲。
“趕車劉叔已經在等我了,我是專程過來告訴你的。”青荷一臉喜色。
吳月懵了,什麼叫專程告訴她?
難道自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