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麵色冷了下來,晃晃悠悠的走到桌邊坐下。
“那竊木之人我必將讓他碎屍萬段,將肉拿去喂狼,將心捏碎棄之荒野,還有那許槿淩居然敢咒我死,我。。我要他先死。”
嘭。。。
重重的一拳落在桌麵,桌上的盤子均都震動,就連杯中的酒也跳出杯外,嚇的屋內兩名花娘為之一顫。
婁子鶴望著滿目凶惡的索曾舒,眉目一轉坐了下來,“你可別忘了,他的哥哥與武三思走的很近。”
“哼,他若不姓武能有今天這地位?如今我父親和義兄才是武後身旁的紅人,傷了他又如何,我就不信那武三思會為了一個商人與我義兄作對?”
索曾舒的義兄正是薛懷義,即為索元禮的義子,目前是白馬寺院的住持法明。
“的確,薛師可不是常人所得罪的。”
酒氣縈繞的屋內,索曾舒醉的摸不著南北,還沒等婁子鶴起身就已經將花娘壓製身下,褪衣行欲。
婁子鶴似乎已經早已習慣,無視身後的嬌喘聲音,還有肢體衝撞之聲,麵色如水起身退出門外。
他先是打發身邊的花娘,然後下了樓,此刻正是酒館生意最好的時候,座無空席,他瞅了瞅東北角有個四方桌隻坐了一人,於是走了過去,隨後招了招手,小二立即遞了一壺熱茶放到了桌上,無視對麵的人,一口一口細品著。。。
翌日
吳月日上三竿才起了床,她伸了伸腰,赤步走向窗口,望著窗下忙碌的人,身雖在屋中,但心早已穿梭在各個角落裏,這一刻她真的很討厭索曾舒,如果不是因為他,這會吳月還不知在哪裏逍遙著呢?
這時隔壁出現窸窸窣窣的聲音,吳月心想這會許槿逸一行人應該出去了,那又會是誰在隔壁?
咯吱。。。屋門被打開青荷走了進來。
吳月略顯驚訝。“今日你沒隨著少爺出門?”
青荷含著笑意,走到吳月的身邊。“少爺剛才一直在看書,這會要出門了,不過今日你也要隨行。”
“我?”
“嗯,少爺剛吩咐的,趕緊走吧!讓少爺等著不好。”青荷拉著吳月的手臂,從未有過的親昵,吳月扯了扯嘴角,心裏明白青荷的改變是因為昨天的話,她們不再是情敵。
許槿逸果真沒有等他們,青荷拉著吳月小跑數十米才追上許槿逸和朝南,一路上吳月都在想,一路向東到底去哪?
“青荷姐,你們這幾日都去了哪?”
“明月樓,這幾日少爺都去那裏。”青荷邁著小步緊跟著。
明月樓?好熟悉的名字。
吳月忽然想到了索曾舒,一臉鄙夷的望向許槿逸。直到進入了明月樓去了那間屋子,吳月依然一臉鄙夷之色,她終於知道那酒味從何而來了,原來是找花娘喝酒的。。。
色胚。
經過昨天一事今日引路的舞女換了,青荷起初還有一些疑惑,但見不是幻娘心裏反而高興了許多。
吳月掃視了屋內一圈,如果不知道明月樓與花樓一樣,單憑這個屋子是不會將兩者聯係在一起,這裏倒是雅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