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想嗎?若不是那百餘金色楠木被盜,我也不至於停在此地,現在所有的小廝都被我打發了出去,若不然我會在這裏受這氣?”
“你還是離那個許槿淩遠一些,我見他深沉的很,莫要找了他的道才行。”絳紫色衣衫的人剛才一直站在索曾舒身側,他關注著許槿逸的一舉一動,總覺得對方不簡單,隱藏著陰謀一般。
索曾舒一臉鄙夷之色,又唾棄一口道:“呸,他就是草包一個,什麼都不懂。”
片刻之間,索曾舒就將許槿逸說的話忘到九霄雲外,繼續逍遙去了。
當眾人漸漸退去,也將今日在樓中所發生一切帶了出去,一時間,許府二少爺和索元禮之子為一個舞女爭吵的事情,以風一般的速度傳入大街小巷,順著流動的人群奔向各處
。。。
清醒後的青荷隨著許槿逸走在街道上,她摸著頸部覺得奇怪的很,明明前一刻還是好好地,怎麼就暈了過去,望了一眼周邊走動的人群,還是忍不住好奇走到朝南的身邊,低問道。“朝南,我剛是怎麼了?”
“暈了過去。”
“那可有發生什麼事?”青荷見醒時人聲嘈雜,想來應該有事發生。
朝南輕推著輪椅,低聲道:“並無。”
“哦。”青荷低垂著頭,餘光瞅了一眼許槿逸,見對方依舊閉著眼,便稍稍離開了些距離,因為她擔心許槿逸醉酒未醒。
距離他們百米處,吳月正一臉興奮的瞅著一個老叟捏泥人,她蹲著身體不時的用手比劃著,許是見到對方捏的有些出入,指點了起來。“這裏稍稍瘦些,他的腿再長一些。”
這時,許槿逸的眼眸睜開,朝著聲源望去,朝南微停,同樣看向吳月。
她怎麼在這?青荷見是吳月心下不爽。
許槿逸的手指輕動,朝南便轉了方向朝著吳月那走去。
或許街市本就嘈雜,讓人不易聽到木輪滾動的聲音,又或許吳月太過於專心,就連許槿逸走到身後都沒有發現。
“老伯,能不能請你,給他手上配一本書,他很喜歡看書。”
老叟望著吳月身後的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泥人,頓時覺得居然有八分想象,微微遲疑了一會。
“老伯,你可記下了?”
老叟點了點頭,不一會便將泥人遞給了吳月,吳月接過仔細的瞅了瞅,甚是滿意,尤其是配上一本書之後更是覺得與宋玉之很像了,她從腰包裏取了幾枚銅錢交給了老叟,滿意的站起了身。
“大少爺?”
吳月轉身見許槿逸正在身後,立即將泥人藏在身後麵色微窘,心想他們怎麼回來這麼早?平時不是很晚嗎?
朝南見吳月在此處,立即走到了另一邊,那動作在明顯不過,就是讓吳月推行輪車,隻是吳月有些為難了,她若推車那泥人怎麼辦?
思及此,她將視線落在青荷身上,青荷也離了一些距離,在青荷的眼中,許槿逸一切都很好,隻是不隨意讓人推車,幾日前青荷並不知,本是欣喜上前,卻被無情的甩開了。
自此,青荷一直謹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