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吳月剛進入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展開笑容,丟下手中的握把朝著熟識的人跑去。
來人叫木童,比吳月高出一個頭,身形頎長,皮膚呈麥色給人一種陽剛之氣,尤其那對稱的酒窩讓人見了很是舒坦,他就是與吳月共患難的好友兼義弟,現在已是許管家的義子叫許木童。
“你去哪裏了,我都回來四日了,也不見你。”木童詢問著,並上下左右打量吳月一番,突然眸光停下額間那處粉色的疤痕上,臉色微變。
“這裏怎麼回事?我瞧著你瘦了許多,這些日子吃苦了?”木童微皺著眉頭,手指撫上那處額間,話語間滿滿心疼。
吳月笑容晏晏,將木童的手拉下。“無事,不小心撞到的,你可好?瞧你又長高了,我再也趕不上你了。”
“我是男子當然要個高頂天,瞧瞧這裏。”木童彎了彎臂膀,示意吳月碰觸那肌肉。
“木童太厲害了。”吳月笑的合不攏嘴。
能夠和木童在一起,最能讓她放下一切憂愁,木童不僅是她的朋友,她的弟弟,更是她唯一可相信的人。
“對了,二少爺帶你去了哪裏?你可玩好了?”沒想到了兩人一別將近兩月,從三月初到了四月末,木童每日都在趕程,尋貨,樂此不疲,而他並不知許槿淩早已與黃土作伴。
“二少爺?”想起許槿淩,吳月的神色黯淡了許多,隨後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頓時一驚。
她慢慢側過臉見許槿逸早已不知去向,心想不妙,心想:怎麼將那尊佛忘記了?完蛋了,完蛋了。
“你怎麼了?”木童發現了吳月的異常,立即問道。
吳月一邊朝著逸院走,一邊對著木童說道:“我先回去了,等有空我去找你。”
木童點點頭,見吳月神色匆匆一臉疑惑,平日裏許槿淩對吳月極好,從未見過吳月神色匆匆的模樣,才兩個月未見,怎麼變化了,不僅弄得額頭有傷,還清瘦了,木童尋思了片刻,去尋了許管家。
吳月走到了逸院的門口踢了踢腳,又探了探頭,見無聲響才一鼓作氣進入內院,遠遠地就見朝南守在門口,吳月低著頭避開朝南,直接回了屋子。
朝南見吳月一副心虛之態,也微微勾起嘴角,那模樣好似幸災樂禍。
回了逸院之後,吳月並未有等到許槿逸的責難,反而出奇的安靜,不僅沒有喚她就連平日要做的事情,也無需她動手,仿佛回到在路途中一般,這讓吳月暗自慶幸了許久。
第二日,吳月早早的溜出了逸院去找了木童。
途中遇見幾個婢女,她們紛紛露出一副鄙夷的目光,吳月並未理會,因為她知道芍藥的那風波仍在持續,誰讓許槿逸都不在乎,自己一個小小奴婢又能幹什麼呢?隻能聽之任之。
數十米處,吳月就見木童幫著其他的仆從搬著東西,於是停了下來,眼睛不由得被他們所搬的東西吸引,那東西很想一個是個輪椅,與許槿逸所坐的很像,隻是顏色和花色稍有不同。
“這是什麼?”吳月靠近木童,一隻手搭在木童的肩頭,湊著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