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隻是因為想去了解;犯錯,隻是因為害怕失去;回憶,隻是因為溫暖;想念,因為真的愛你!
就像無盡延伸的夢境,我們明明相距那麼近,近到我能清晰的看清你眼裏溢出的愉悅,近到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你所散發的溫暖,可為何,我卻始終都觸摸不到你的臉龐,你溫和明淨的臉龐。
晨言,我又寫信給你了,可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沒能投進郵箱,沒能把它們寄出去。朋友罵我浪費郵票,但我卻很享受這個過程,好像你已經收到,聽到我想對你說的點點滴滴,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滿足、一種安慰、一種寄托,久而久之,便成了我的一個習慣。
也許我還清醒,所以在他麵前必須扮演好一個好朋友的角色,不讓他察覺,不想讓他破壞我僅有的一絲幻想。
在轉身的那一刻,你的表情,早已定格在我的腦海裏。星的願望,不再破滅,不再成為泡影,心不再沉淪,等待下一場流星雨的到來。
真的不想有關於他的遺憾,哪怕是一絲一毫,他說,他的高中不會有愛情。我相信他,就像我相信自己真實的感覺一樣,所以,我會等,等他愛情的花綻放,到那時,一定美在眼裏,甜在心裏!
隻有把他放在心裏,連同著對他的愛,或許這樣,才不會被別人奪走,最初綻放的和綻放後的回憶。
或許從看見他的第一眼,便已注定,迎接我的,是六年來日日夜夜的思念,或許,會更久。
其實想念一個人的感覺挺好的,就像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就像找到了自己的支柱,就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而這一切,都來源於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我會等,直到你愛情即將綻放的那天,哪怕這美麗的綻放不是為我。
……
你會不會是某個人的筆記本裏不為人知的秘密?
合上其雪芳的日記本,滿滿的都是她的心事,我後知後覺,不可抑止的心生歉疚。
我又去了學校的籃球場,路上買了酒,坐在籃球架旁。
李子悉打電話過來,“老大,你拿到錄取通知書了?”
“嗯。”
“那是不是要慶祝一下?”
“沒什麼好慶祝的。”
“你在哪呢?”
“學校籃球場。”
“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李子悉過來了,他坐下,拿過酒,喝完了一瓶,又開了一瓶,“來,老大。”
我們彼此喝著酒,看著球場,都沒說話。學校還是這樣,球場還是這樣,隻不過與平時相比,顯得有些冷清了。
半響,李子悉打破沉默,開口問我:“你知道我和其雪芳是怎麼認識的嗎?”
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