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敏,是我要感謝你。”
拓跋致溫柔的將懷裏的女孩鬆開,輕輕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聲音溫和,帶著無限情絲,像是蠱惑一般,讓秦元敏羞澀的閉了閉眼,臉蛋頓時漲的通紅,一時之間,竟是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元敏……”
拓跋致像是呢喃一般,目光燃著火焰,眨也不眨的望著秦元敏,那眸中的炙熱,讓秦元敏下意識的瑟縮了下,緊接著,自己的櫻唇,便被拓跋致狠狠的占有了去。
如春風化雨般溫柔細膩,秦元敏隻覺得自己暈暈乎乎,像是乘坐小舟置身於茫茫大海,她的頭腦發蒙,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身在何處了。
拓跋致隻覺得自己的腦中突然“轟隆”作響,讓他愈來愈克製不住自己。
女孩的甜美如世間最美的罌粟,讓他恨不恨將她就地拆吃如腹。
感受到拓跋致的吻越發的炙熱,帶著猛烈的占有,讓秦元敏愈發的無力,她無助的揪著拓跋致胸前的衣襟,被動著承受著這個滿含著愛意的親吻。
“大人,蘇……”
門外遠遠的便傳來了顧老黑的聲音,拓跋致一甩袖子擋住了秦元敏的臉蛋,聲音裏的殺氣有如實質,直衝著顧老黑而去。
“滾!”
顧老黑一愣,雖然看不清晰,卻也大概看的出坐在主位上那兩個交疊的身影,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急忙的跑開了去。
“元敏,我……”
拓跋致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緋紅,但是當他看到秦元敏的樣子時,滿肚子的話,通通都說不出來。
隻見少女兩麵桃腮,眉目流轉間帶著獨屬於少女的俏麗,又因著方才的親吻,眼神氤氳,倒多了幾分嫵媚,像是誤闖了反間的精靈,讓拓跋致一時之間,竟是看的呆了。
秦元敏斜睨了一眼拓跋致,卻一絲威力都無,反倒像是少女的撒嬌一般,讓拓跋致下意識便想重新將她擁入懷裏。
“那個,我先走了。”
秦元敏聲音如蚊子一般低微,含羞帶怯的望著拓跋致,嘴唇因為方才的親吻,略帶了些腫脹,看在拓跋致眼神裏,卻是誘惑力十足。
“小心……“
秦元敏因著方才的事情,身上還有些無力,站起來的時候,腿便軟的有些站不住,好在拓跋致扶的及時。
耳邊緊貼著拓跋致的胸膛,秦元敏能夠清楚的聽見,拓跋致的心髒跳得急切,竟像是,隔著身子,與她的心髒跳動的節奏遙相呼應一般。
沒有再去多說什麼,秦元敏站穩了身子,便推開了拓跋致,迅速的跑了出去,那身影,怎麼看都有一種,因為害羞而落荒而逃的意思。
“顧老黑,進來吧。”
拓跋致的目光一直看著秦元敏走的遠了,他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對著外麵戰戰兢兢的顧老黑,沉著語氣喚了一聲。
“大、大人……”
顧老黑一進來,便莫名的感覺到房間內的空氣帶著些奇怪的冰涼,他不敢抬頭去看拓跋致的眼神,雖然拓跋致年紀比他小,但是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他早已對拓跋致心服口服,甚至隱隱的帶著些敬畏。
如今拓跋致沉了麵色,而且還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顧老黑可是個男人啊,他如何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你方才來,是想說什麼?”
略微悅耳的聲音傳到顧老黑的耳朵裏,讓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拓跋致,竟然看到了拓跋致唇畔隱隱的笑意。
沒錯,就是在笑,雖然很細微,卻也足夠讓顧老黑驚訝了。
或許因著剛剛經曆了一場疾風暴雨般親吻的緣故,拓跋致的嘴唇帶著鮮豔的紅色,襯著在略有些黝黑的臉龐,竟然帶出一絲曖昧的味道。
“是,哦對了!方才嚴清吩咐人來傳信,說他看到了蘇方身邊的得力手下,顧猛。他沒敢驚動,如今這個顧猛已經進入了這如回鎮,大人,下一步咱們應該做什麼?蘇方這個老匹夫定然是不安好心!”
顧老黑臉上忿忿,他曾經遊曆過一段時間,其中有個地方便是蘇方管轄的,暴政治民,苛責百姓,蘇方的管轄屬地的百姓,沒有一個不是在痛罵他的。
顧老黑就曾經見到過,蘇方縱容他的手下,連幾歲的幼童都不放過,甚至秉持著什麼所謂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原則,連家禽牲畜一個都不放過。
為了一個女子,屠了一個村子,他更是做過多次。
這種人若是坐上了那把龍椅,他顧老黑第一個便會反了他。
“蘇方派人來了?那倒是有意思了。”
拓跋致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眼底帶著一絲興味。
敵人送上門的食物,若是抓了,豈不是很對不起敵人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