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一聳肩,表示是呂政自己逃出來死在這裏的,跟我沒關。
我讓他倆就這麼躺了一會兒,等順過這口氣後,我問他們,“找到證據了沒?”
我覺得這麼問沒啥毛病,我也是參與者,該知道的。
可陸宇峰也好,孤狼也罷,聽到這兒,臉色全沉了下來,陸宇峰還不經意的摸了下背包。
他這動作分明給了我答案,但為什麼他倆會這種表情與反應呢?
我靜等他倆的回答。他倆真壞,互相看了看,一同笑了,陸宇峰笑的很蒼白無力,孤狼笑的很癲狂。
孤狼還說一句,“他媽的,好一盤棋。原來蟲師是他!”
這話絕對有貓膩,而且我胃口一下被吊起來了,心說難道蟲師是我們認識的人?
我覺得我跟孤狼關係不一般,跟陸宇峰也很鐵,我多問兩句,他倆肯定能漏出秘密來呢,但接下來無論我怎麼追問,他倆就是不吱聲。
我沒法子,也不能幹看著他倆躺在這兒。隻好一次一人的,幫助他倆走到潘子旁邊,找個樹幹靠著坐下來。
陸宇峰又拿出無線通訊器,跟組織取得聯係了。
我沒看聊天內容,但陸宇峰一定把我們的處境說的很嚴重,還把準備位置告訴給組織。
我們在樹林邊上熬了十多個小時,等到第二天上午,就有一隊人出現了,他們都穿著叢林迷彩服,臉上抹的花花綠綠的,背著微衝,一看就是特種兵。而最關鍵的是,他們是坐直升機來的。
他們下了直升機,給我們讓了地方。我發現有直升機就是快,一晃我們就出了六步溪,來到一個降落點,再坐車趕往安化醫院。
在降落點停留期間,我聽到一句話,是這裏軍人說出來的,他們要組織人手去六步溪,抓一個養驢的。
我猜到了,這養驢的就該是我們遇到那位,說白了,他從租驢開始就沒安好心,想把我們弄死在盤山上。
不過這次抓捕行動沒我的份,我也不知道那養驢的奸商最終逃沒逃掉。
我們四個去了醫院後,潘子住院休養,我和陸宇峰做了檢查,本來醫生也讓孤狼做一個,但這小子不聽話,半路離開醫院,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知道他性格,心說孤狼這外號也真沒叫錯,而且他身手這麼好,就算獨自離開也不會出危險的。
按醫生的經驗,潘子要至少住院一周,我一合計,我們這段時間是在安化耗上了。我和陸宇峰找了個酒店住下了。
從入住第二天開始,陸宇峰就不見了蹤影,估計忙正事去了,我知道自己不方便跟著,就把精力轉移,專心照顧起潘子來。
潘子這缺德獸,醒來的頭幾天沒啥精神,等身子好轉後,他總欺負我,要吃要喝的,尤其買的水果,他還讓我削皮喂他。看在他是病號的份上,我忍了。
這麼一直到了第六天晚上,我剛被潘子“欺負”完,疲憊的回到酒店,打開門一看,陸宇峰回來了。
這哥們挺悠閑,正泡著茶喝呢,看我來了,他還擺手,那意思讓我一起跟他品茶。
隔了這幾天,我對他甚是想念,不過也有問題想問他。
我跟他客套幾句,又話語一轉問,“梅山的事,組織都調查清楚了麼?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我的意思他也明白,因為這次任務遺留下來的疑點太多了,比如梅山村裏死的那些人,包括褚成梁,都是被誰殺的?那一晚我們用紅外熱像儀看到的陌生人,為何一撲在地上就消失了?以及那片地上為何會留下豹子的腳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