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慣例,皇上昨日是歇息在皇後宮中的,請安時見到他不足為奇。

禮儀周到的請安,帝後眉開眼笑,仔細的叮囑了些話,賞了大家些許的物件。

這次的賞賜是當著大家的麵,誰人得了什麼,大家都是清楚的。

一時間,顧婧辰收到了不少的探究的目光,隻因她今日所得數量與大家是差不多,但東西卻件件是精品中的精品,不惹大家懷疑才怪!

請安後,各行回府。

與封銘彙合後的顧婧辰將今日所得的東西還有皇後對她特意的提點都給對方說了一遍。

“大過年的,這些事情先放過,走,我們先回家。”封銘聽後,置之一笑,這件事情他心中有底,無非就是因為上次年尾祭祀的事情變著發自安慰雲王府而已。

隻是皇上不能做的太過於明顯,免得讓大臣們覺得太子快要倒勢,雲王將會是未來的新貴。

不能太過於明顯,就隻能走後院。

“恩。”低聲的應了。

過年期間,難得安寧,府中也是一片的和睦,年初三後,也會有其他的皇子大臣們登門拜訪,封銘已經開始忙活了。

而顧婧辰也被分配下來了任務,就是好好的修養,等修養好身體了,年初十便離開雲都,與封銘一同前去祭拜他的母親。

祭拜雲王生母的事情,整個雲王府的人差不多都清楚,該準備的東西絲毫不落。

初七上午,外麵陽光不錯,顧婧辰帶著丫鬟出門散步,姚錦瑟緊跟其後,有些不安的問,“主子,我們這一去,最起碼得一個多月的時間,七公子那邊不會有事情吧。”

“七公子。”說起被她藏在雲王府的封柏,顧婧辰也有些惆悵,盡管他相信封銘走的時候會安排好一切,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封柏被******那邊的人找見,而雲王不在京城,也就隻能任由他們栽贓了。

“這些日子可曾聽說過安王妃那邊有情況。”

“不曾。”

“不過奴婢聽說芩羽姑娘打算和你們一同前去,隻是不曉得被王爺說了什麼,離開王府兩天時間,今天方曾回來。”另一側的瀧夕嘴快的說著。

府外的消息傳到他們耳中不容易,但打聽府內的消息就方便多了。

“芩羽,好幾日不曾見她了,今日正好有空,我們便看看她去吧。”

上次芩羽和鏡言的事情之後,封銘便刻意將她冷落了一段時間,對她的態度冷淡了許多,少了幾分親昵,增了幾許的客套。

王爺的態度就是整個王府的行動指南,小小的變化後麵透露的東西太多了,那些奉承巴結的人都消停了不斷時間。

這顧婧辰剛到芩羽的院門口,就聽見裏麵雞飛狗跳的,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主子,我看今日我們還是先回去,改日再來。”

主子的身子金貴,要是進去的被磕著了,碰著了,他們這些小人該怎麼交代。

顧婧辰不發一言,直直的往裏麵走去,傳來的聲音倒是越來越清晰了。

“裏麵是怎麼回事。”推開屋子門,有些厭煩的詢問。

裏麵是一片狼藉,桌子椅子東倒西歪的,而鏡言花容失色的坐在地上,絲毫感覺不到地上那冰冷的溫度。

在一片狼藉之中,芩羽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渾身上下都是幹淨的,目光狠毒的盯著鏡言,手中握著一隻半尺之長的玉笛。

“王妃娘娘救命啊,這個女人要殺了我。”顧婧辰的到來讓鏡言看到了救星,眼淚鼻涕的往下流,好端端的一張美人臉瞬間喪失美感。

“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她不是個好東西,她就是那魔鬼。”鏡言腿軟的向著這邊爬來,可惜腿上沒有多少的力氣,前麵的整個身子都倒了下去。

要不是機智的用手撐住,下一秒,她那如花的容顏定會被地上的碎片所劃破吧。

眼神示意,姚錦瑟立馬上前幾步,將渾身脫離的鏡言給扶了起來,一步步的拖到顧婧辰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