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真的是很好的借詞,已經過去了。

“既然過去了那麼那天在酒吧裏發生的一切又算什麼?”

黃澤幾乎怒吼出來,他這到底是算什麼,既然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要跟她在一起。

一切都發生後才來說這樣的話,不覺得他晚了嗎?

蘇哲猛地抬頭看著他,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像是看出了他顧忌,黃澤直接問出自己想要問的。

蘇哲朝他走了過來,跟他一樣倚在車上。

目光望向自家的家裏,別墅的一樓燈火通明,那是為自己亮的燈。

那掌燈在漆黑的夜裏為自己照明了方向,那掌燈溫暖了自己早已涼透的心。

“安娜曾是我愛的女人,她陪著我走過了那段黑暗的路,父母過世時,如果不是安娜一直陪在我身邊,或許你看到的將不再是現在的蘇哲。”

他淡淡的說道,看向遠處的目光變得是那麼的柔和。

“安娜是特別的,她會一直留在我的心裏,但是現在我已經無力去愛她了。”

悠的,他側過頭,“至於那天晚上,我想你也知道,我喝醉了,雖然這不能成為理由。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無話可說,還記得那天下午安娜約我嗎?”

“我們聊了很多,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意,但是現在的我,已經無法給予她任何承諾了。”

“現在的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如你所說的一樣我不想在傷害安若依了,一個深愛我的女人。”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還愛安娜,有替我時間多陪陪她吧。”

說完,他越過他,朝會走去。

他的小妻子還在家等著他回去吃飯呢。

黃澤會比他更適合安娜,他們兩人都是自己的好朋友,他衷心祝願他們。

剛走出沒幾步,黃澤朝著他的背影說道。

“安娜懷孕了。”

聲音不大,但蘇哲還是聽到了。

蘇哲渾身一震,猛然轉身,不解的看著黃澤,他眼裏很複雜,有痛心,有無措,還有絕望。

這樣無助的他,讓蘇哲心裏很不安,一陣慌亂。

黃澤用力閉上眼,再次睜開眼時,眼裏便隻有掙紮後的堅決。

“胎兒快四周了,也就在四周前,你在商場遇到安娜。”

他看著蘇哲,緩緩地說道,像是在解說一件事一樣。

四周了!

趙安娜才回國一個月,四周前,也就是那天,蘇哲在商場見到了她。

也就在那天,他在魅夜醉酒,醒來後他和安娜已經在一起了。

蘇哲瞪大眼睛看著他,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這絕對不可能的。

“沒錯,孩子是你的。”

見他的表情,並知道他多少猜到了,黃澤認真的看著他說道。

“嗬嗬,老天還真是愛捉弄人啊。”

自嘲的笑了笑,他走了過去,無視蘇哲仍然震驚的表情,繼續說道。

“她現在身體很差,孕吐很厲害,除了白米飯和白開水什麼都吃不下去,醫生說是心裏太壓抑了,需要放寬心靜養。”

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不是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而是去乞求著自己的情敵去照顧自己愛的人。

身側的雙手在逐漸加大力度,他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安娜說讓我不要告訴你,她說,她已經沒有資格在繼續愛你,沒有資格來破壞你現在的生活,她希望你能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