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裏有監控設備怎麼辦?”鮑威爾說。
“那就拜托你去濫用一下職權了。”明裏說。
“你真是說話不負責任,出了問題不是還要我給你頂著。”
鮑威爾苦笑著說。
“有時候不是就要做出一些抉擇嗎?我想你的生涯中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件吧。”
明裏吸了吸鼻子。
“是啊,倍感壓力。”鮑威爾的眼神有些困倦。
“所以還是聽我的吧。到時候的人員安排也需要你的幫忙,也就是需要本汀克,我的印象中他應該還是個身手不錯的家夥,畢竟人年輕。到時候潛入的時候你就在外麵應付情況了。”
明裏隨便在桌子上找到一張紙,把辦公樓的示意圖簡單的畫了下來,隻是輕微的提筆帶過,大樓的痕跡便油然而生。
“我知道了,那麼我就著手去準備了,本汀克對這種驚險刺激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最賤剛好沒他什麼事情。”
鮑威爾看著明裏畫的示意圖說到。
“你不用這麼緊張吧?”明裏看著鮑威爾的表情有些躊躇。
“我隻是不明白我們到底是在幹嘛?從第一個人死到現在感覺整個案子都是淩亂的,絲毫沒有一點主線的感覺。”
鮑威爾說。
“你不覺得聽故事的時候也是這樣嗎。你隻是聽中間的片段的話,怎麼能理解整個故事的輪廓呢?將一個個支離破碎的片段鏈接起來,然後拚成完整的故事,這就是我的樂趣所在。”
明裏坐在辦公桌的旋轉椅上說。
“你倒是不適合做你的本行了,醫學博士,真是屈才了。”
“我的專業學科在我的推理方麵起著很大的作用,我不能忽略它的存在。不過倒是可以考慮以後做一名偵探。”
明裏微微笑著說。
市郊的一座小洋樓中,拉爾夫正在餐桌上吃著女兒給他做的意大利麵,醇香的口感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拉爾夫的家中,妻子梅麗爾小姐正在看著報紙,妻子是報社的編輯,看上去屬於知性的女人, 米蘭報社的工作還是比較忙的。
“沒想到女兒還能為我做一次飯。”拉爾夫對妻子梅裏爾說。
“你總是不能把她想的太過強硬,畢竟是你的女兒。”梅麗爾的目光從報紙上移到餐桌上。
“你要出去幾天?”奧克西亞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三天。不過很快就回來了。”拉爾夫的語氣十分親切。
奧克西亞貼近拉爾夫,從上衣的衣兜中拿出一張塔羅牌:“這個已經全部完成了。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去吧。”
她壓低聲音說著,盡量不讓她的媽媽聽見。
“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對任何人說,但是難不成他們還有什麼新的要求呢?我還迎著他們的要求告訴明裏小姐不要參與這件事情。”拉爾夫說話間,聲音有些憂愁的氣氛。
“他們總是不能做的太過分,希望明裏小姐能有所成就啊。”
奧克西亞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