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錢多人傻(2 / 2)

沈焌暈頭暈腦的上了這車子,如墜雲裏霧裏。那油鬆大辮、碎花撒腳褲的女孩子,卻果真是侍婢、而且是很好的侍婢。她拿了很好的療傷油,給沈焌全身塗抹,助他消痛療傷、強身健體。塗到他的褲檔那兒,她手頓了頓,又是抿嘴一笑。

沈焌心癢難搔,全身沒有大安,那話兒卻是大大不安起來。他去拉那婢女的手。那婢女巧妙的把手腕一縮,輕聲嗬斥:“去!看把你再關回去。”

她既這樣說,沈焌就不敢了,乖得比誰都乖的躺好。騾車停下來,婢女也幫他把傷油抹好了,兩手把他一托,用了靈力幫助,就把他托起來,不用他自己走,一直把他抱進房間裏。

那房間極其精致,但是很暗。床褥軟軟滑滑。房間裏蓄的是挺貴的香。但是沒有床。那精美的褥子是直接鋪在地上的。沈焌頭沉在枕頭裏,似夢似醒。婢女退出去了,跟外頭誰笑說了句什麼,聲音壓得很低,沈焌隻覺得好像在說他,但也聽不真。然後便另有人進來。沈焌微微轉頭,見一隻棗紅的繡鞋,鞋尖上鑲著手指肚那麼大的明珠,珠光映亮了秀氣的足踝。沈焌不由得伸手,把那隻腳隻一拉,那人就倒在了他懷裏。雖然光線昏昧,還是可以看見這是個漂亮的女人。何況縱體入懷、羅帶輕分。當此時也,是不需要講什麼客氣的了。沈焌就把她給辦了。

辦著辦著,沈焌想起來了,問她:外頭婢女跟她說了什麼?

她笑著不肯回答。

不回答好辦!沈焌又把她好好辦了辦。她受不住了,討饒說:那婢女說啊“觀相公為人斯文,何那物如此不文也!”

沈焌聽得也笑了,把那女人不文而武、很切題的再辦了辦。這次辦完,兩個人都很滿足了。沈焌問她到底是誰?那女人不肯說,單要他猜。沈焌就先從天上仙女猜起,女人忙捂他嘴道:天殺的!說這作孽的話則甚?

沈焌就不說了,不猜了。怎麼猜呢?他叫女人自己說。女人非不說,沈焌怎麼辦?沈焌隻好拿他會的辦法又給她辦了一辦。

女人真要不行了。連沈焌也快不行了,閉目調息了一番,聽到聲音響,那侍婢又進來了,悄聲道:“快到了。”什麼快到了?也沒解釋。女人悄聲警告沈焌:“你出去別說起我,不然真把你再關進去。”

沈焌忙道不敢。侍女拿被子卷起女人,去了,不久又回來,手裏不再捧著女人,但捧著手巾和熱水,給沈焌擦身。沈焌藥效未過、色心又起,把那侍女的手腕隻一捏。這次侍女沒躲。沈焌知道有戲,把她一拉,她輕輕依向沈焌,嘴裏抱怨道:“不來了!專欺負人!”

沈焌色心如狂,嘴湊在她耳朵旁邊道:“我那物不文,你怎麼知道的?”

傳女被他說破閨私話,低頭不語。沈焌就口兒在她耳垂上香了一口,手去摸她褲檔,已經濕了,邊扯她褲子,邊喘著氣笑罵道:“小蹄子,你也是個不文的東西!老實講罷!在外頭偷聽了多久?”

那侍女無辭可答,奪手要往外掙,正好從褲子裏把一個肥膩膩圓篤篤******掙出來。沈焌一手按定,那話兒就湊進去,登時聳動起來。侍女一邊擰腰,一邊道:“你不要命了!”沈焌呼哧呼哧道:“有了你,我這命就不要了!給你拿去罷了!”這話後來一語成譏,此時卻不必提他。隻說移時雲雨畢,沈焌也累癱了。那侍女悄悄拾衣服走了,再沒回來。沈焌也沒再回牢裏。人家把他送回他原來的住處了。從始自終,沈焌都不知道這對主婢何許人也,記著那女人警告的話,也沒敢打聽。

那新接替的老爺麼,似乎是教訓沈焌已經夠了,也沒再把他拎回去訓斥,更沒有張揚他卷上寫名字的事兒,隻借口說他輕狂,革了他考試資格,也就是了——當然,據說沈焌外頭朋友們幫他奔走、送禮、求情,也是大有幫助。新老爺得了好處,能罷手則罷手,其他的就沒再聲張了。

他替沈焌保全了臉麵。沈家聽到風聲,來問時,沈焌也隻管否認,說是其他人犯的事,不是他。

他那些朋友幫他真出力、假出過力的,都來報功,問他要報酬。他帶出來的金銀,給王老卷去大半,再這麼一花銷,就不剩多少了。那還有一班紅粉娘子、香軟嬌娃們,他如何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