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啊!”
“幹嘛?”
“你們平常都玩哪種女人啊?”
“幹嘛突然問這個?”
“肯定沒有我這種,對不對?”
“……”
“又老,脾氣又差,性格古怪,老處女,哦,現在不是老處女了。身材一般,皮膚尚可,但跟0歲的姑娘,肯定比不上的。”
“這個……其實,老外都喜歡年齡大點兒的。”
“我也有過0歲啊!”
“對老外來,0歲等同於未成年,其實他們最喜歡的是……0歲半熟女人。”
陳子墨認真思考,覺得自己的都沒錯,這的確是他老爸那個菁英圈子裏,最欣賞的女性。
可是身邊的女人,吸著鼻子,抽噎著絮絮叨叨,他就開始詞窮了。
“我十年前,皮膚比她們還好的……我從來不擦什麼化妝品,也比她們抹了最貴的BB爽好……她一萬倍……”
“……十八姑娘無醜女,我那時候,追求的人也不少的……”
“……我告訴你,還有個台灣人專門跑來跟我相親。”
“可是,十八姑娘都是胸大無腦啊!”
“我可有6哦!你不準看……”
“哎……”
“可是碰到那麼多渣男,不知不覺……”
“……我就凋零了!”
“嗚嗚嗚,哇——”
女人突然就放聲大哭起來,在晚上無人的醫院走廊裏,忒響亮忒引人注目了。
市裏醫院晚了上人也不少,來來往往地都朝陳子墨行注目禮。他們又剛好在婦科外麵,正對著著坐診室還是“婦產科”,不少人投來的目光都帶上了某種魔性的了然。
陳子墨的新裝被哭濕大半,哆嗦地帶著女人,跌跌撞撞逃路去。
陳子墨回頭看了眼老舊的居民區,抹了把臉。
=曰=
好好的一個周末,他特麼的撞上個血黴。
左右不爽,他打電話到金冠大廈。
但是接電話的是威爾斯老爺爺。
“威爾斯,你讓那臭子接電話,不接話,告訴他會後悔一輩子。我可沒笑啊?我給你,我今兒老婆又被他老婆坑了一身的……”
“什麼,他要回慕尼黑醫院?”
“這,這又出什麼事兒了?他哪兒不舒服了,這是……不會……”
他突然嘴巴大張,差點兒咬手。
“阿睿他真的告別……這個,也不用激動到要回國吧?我看今朵她……”
電話突然被轉移,傳來向淩睿壓抑的低咆。
“陳子墨,你又對朵做什麼了?”
“我,我剛才……”
“你立即過來。”
“哎?憑什麼……”
哐嚓一下,這電話很有脾氣地被某人掛了。
陳子墨氣得罵了好幾句國罵,都不帶重複的。哦,就這炫招兒還是他跟那個現在正被他罵的男人學來泡妞兒用的。
罵完之後,一扒滿腦袋濕發,又屁巔巔兒地往回趕。
一開電梯,他差點兒踢到一大行李箱。
“哎,老爺子,這……東西都收拾好了?非走不可啊?”
威爾斯一臉無奈。
陳子墨隻能幫著把行李箱往電梯裏送了。
回頭在主臥室裏尋到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問,“阿睿,你這又唱的是哪出?”
向淩睿回過頭,邁步衝上來,陳子墨嚇了一跳,被抓住,差點兒提離地麵。
離得近了,分明看出這人臉色並不好,唇色極淡。
“你碰到朵了,她怎麼樣?”
“嘖,你問這話是不是有點兒搞笑?之前你兩應該在一起,是吧?她情況怎麼樣,你這個男朋友不該比我這個普通朋友更清楚嗎?”
向淩睿瞳仁微縮,手鬆了開。
陳子墨抻了抻領口,口氣更不滿,“我你們到底又鬧了什麼別扭?你怎麼突然就要回慕尼黑,這……身體真不舒服了?”
“我沒事。”
“切,你這樣兒叫沒事兒。”
“她,怎麼樣了?”
“你要真關心她,為什麼之前讓她一個人傻站在樓下?不僅嚇到朋友,還把我老婆也給弄得……”
“夠了,你快,她到底怎麼了?”
“她流血了,流了很多的血!”陳子墨氣得吼回去,心頭老大不爽。
向淩睿手一鬆,身體晃了一晃,跌坐回大床。
身後的大床,還是她昨晚睡過的。
她離開,連一都沒有,1時不到。
他做了什麼?
------題外話------
摸摸,這人的心魔又犯了。
等他們戰勝心魔吧!
來,向二朵,媽咪給揉揉,這情關本來就難過。
不過再難過還是要過的,瞧我們向多勇敢,浴血奮戰哦!
哎,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