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又受委屈。”
哧,今兒受委屈的才不是她。
“我怕你又跑掉。”
要跑,也要先氣走了那個蚊子飛的,才跑,不然多沒麵子。
“記得我以前過的話嗎?”
了那麼多,她記得哪句可以用到今這情況?!
“如果一定要逃,就逃進我懷裏。”
哦?剛才那個突襲,是為了這個典故?好吧,她記住了。
血終於止住了,她鬆了口氣,扯出一卷紗布,來回纏了三次,終於在他的指導下纏了一個據有外科技術的標準結子,包紮結束。
合上醫藥箱,她暗自歎氣,最近和這東西打交道的次數好像有點多,感覺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起身時,一股麻癢刺傳來,她的動作一下僵住。
就聽男人又道,“朵,剛才你跑哪裏去了?”
她呻吟衛聲,做可憐狀,“向,向淩睿……我,我好像腿麻了,腳板心還在疼。”
向淩睿一聽又著急了,直接把她挪上大腿,送回了臥室大床上,給她揉捏大腿腿腳底板。
為了逃避某個烏龍事件,她趁機抱怨他昨晚的“不人道”行為,他耐心地一邊給她揉,一邊給她普及跌打損傷知識讓她頻頻露出崇拜的星星眼。
稍後,她終於舒服地昏昏欲睡時,腦袋又被那隻控球手給捧住了。
“朵,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之前,你、到、底、躲、在、哪、裏?”
他的眼神帶上了一點點犀利,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哎,剛才灌了那麼多迷湯都沒打消他的念頭,這男人怎麼就這麼執著呢?好愁人哦。
“我……”
“不要敷衍我。”
“向淩壑~~~”
“不要撒嬌,我想親你。”
拉開距離,拉開距離。
“朵,朋友之間要坦誠。”
她看向衣櫃方向,“我是不想騙你。”
“所以,需要坦誠。”
“你又搞雙重標準。”哼,他都沒有主動跟她澄清結過婚的事實。
“那我先道歉,以後你提醒我。”
“那好,那你先,畢文菲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家和你家是不是訂過娃娃親了?”
轉移話題是個好手段。
他抿著唇,沒有回答,那目光像帶上了射線的穿透力,讓她臉頰慢慢地有點熱。
“朵,你還在生氣嗎?”
他突然問,目光晃動,慢慢垂下一聲輕歎。
她心一揪,“沒有。”
他又看著她,“剛才,你躲到哪裏去了?為什麼不出聲?”
完了,最後的掙紮也沒用了。
她捂住臉,吱唔著,“我了,你不準笑話我。”
他口氣很認真,“不會,我想知道事實。”
她指向衣櫃方向,“都是你的衣櫃惹的禍。我就是想找幾件衣服穿穿,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拿走了,我掛著空檔在屋裏走,威爾斯爺爺雖然年紀大,可是人家……”
向淩睿聽著女子的嘀咕,眼底的那抹黯色一點點消融,慢慢透出一抹輕盈的光。
要是這時候女子抬頭看一眼,就會看到男人眼底十足的愉悅。
“……我聽到你好像在教訓畢文菲,怕這個時候出來,可能會讓畢姐更尷尬,所以就想等沒人了再出來。哪知道……”
威爾斯爺爺算是個神助攻,及時打開了衣櫃門,解救了困在櫃子裏的……傻妞兒。
“朵。”
他微微傾身,聲音微啞,“開心嗎?”
“什麼?”她眼神一閃。心,不是被他發現了她的心機吧?
威爾斯送走人後,急急上了樓,就怕二少爺餘怒未歇,傷到突然跑出來的陶姐。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當他進屋時,就聽到女子的嬌嗔低語。
臥室裏,時光正好,淡淡的陽光斜照在深色大床上,白色紗簾,輕輕拂動。
床上的女子正捂著臉。
床邊的男子抬手慢慢撫上她的頭,陽光打亮他一半側顏,將那抹愉悅的笑意定格。
威爾斯緊繃的神色,立即放鬆了。
果然,少爺隻有在朵姐的身邊,就能露出這麼放鬆的表情,這……真的像個奇跡!
------題外話------
秋秋:哎呀,這回女主是個心機婊啊!
朵:我不心機,難道要被女配心機嗎?哼!
向少:我喜歡。
秋秋:(捂臉)愛情果然是盲目滴!
朵:以前受委屈多了,現在不打臉手癢得很。
向少:老婆的有理。
秋秋:你倆動不動就虐狗,合適嗎?心秀恩愛死得快!
朵:死也是死男主,女配,男配,與我無關。
秋秋:哪,這個女主氣場太大了,向少你要心啊!
向少:我非常喜歡。
秋秋:又虐狗,還要不要人活了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