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一把抓過女人的臉,神色異常嚴肅,問,“陶朵,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
她立即激動地揮動雙手,打他,在他臉上亂舞,他不得不抓著她的手,直接大力地固定到她頭頂,掐住她亂晃的下巴,“陶朵,你何必……”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不要你們管,你們管不著我,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人可以讓我不開心,不開心的通通都要滾蛋……你們這些臭男人——”
他一怔,沒有再下去。
梆一聲,她唯一能動的腦袋直直撞上他的腦門兒。
“該死,噢嗚,SHI!!!”
他疼得一陣頭昏眼花,在心裏罵了無數次娘。
她的臉上一片冰涼,心口像開了道血口子,“你們都一個樣兒,下流無恥,自私自利,看了女人隻想搞上床,上了別人就再不負責任……不管……不管付出再多,你們都不屑一顧,一點不珍惜……”
“你懂什麼,你懂個屁,你們男人就隻靠下半身思考……”
“男人有什麼了不起,我就是要一輩子獨身,妒嫉死你們……讓你們,看得著吃不到心如刀絞……”
“哈哈哈哈,不要臉的臭東西,我才不要難過,值得我流眼淚的男人還沒有出生……”
“憑什麼我要為他流眼淚,我不要了不要不要再也不要了,滾開——”
她一揮手,就一巴掌拍在陳子墨臉上。
“你這個瘋女人!向淩睿,這瘋女人你快接走。”
陳子墨這會兒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哦不,他的俊臉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你敢讓我哭,我就讓你叫!”
“喂,你……”
梆的一聲,鐵頭功再次表功,陳子墨被嗑得一聲慘叫,血都飆出來了,簡直慘不忍睹。
陳子墨對著後視鏡看到自己的慘狀,簡直不能忍了,汽車直接飆到了一家藥局,買了一瓶即食醒酒藥,給還知道興災樂禍的瘋女人強灌下去。
一片旋地轉,陶朵覺得舒服了。
陳子墨更覺得悲慘了,他一身好好的西裝已經被女人徹底毀了。那女人還樂得跟什麼似的,故意往他身上蹭了一堆口水眼淚鼻涕泡兒,給她抽紙她就直接扔車窗外了。
他憤憤地推開人,再次發動汽車,直奔救世主。
經曆這一晚,他是詛咒發誓再也不碰這顆肉彈,哦不,陶朵根本就是顆毒氣彈。
晚風吹過,當車子停下時,陶朵的腦子似乎醒了一半。
“下車,你家到了。”
她撫撫腦子,奇怪道,“黑黑,你怎麼,嗝,知道,嗝,我家在哪裏啊?”
他靠在椅背上,冷笑,“當然是那家夥告訴我的。”
他橫手一指她身後,她捋過一頭亂發,朝那路燈下一看,一個高高的人影駐立在一輛寶藍色的跑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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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瑪,是不是該為黑同學鼓個掌,終於把我家朵送回家了。
拘一把同情淚啊,這一路,真不容易。
黑同學:誰特麼再敢我不行,我就跟他祖宗十八代急!
我覺得,黑同學需要愛的撫摸,來,我先來一把。
黑同學:我作者你都塑造的是個什麼妖怪?鐵頭怪嗎?
咳咳,我們朵這麼可愛的,同意的都舉個手,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