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不必謙虛,我們也不必在有過多的俗套禮節了,趙某也把戚勝殿下當做朋友,還望殿下賞麵。”趙柏舍笑嗬嗬的道。
“當然願意,趙兄……”戚勝道。
趙柏舍卻立即打斷:“殿下不必這樣,叫我柏舍就行,我空長幾歲,也就稱呼陛下小勝好了。”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柏舍”戚勝也笑道。
“好到時候你我各自負責自家後院,等我的消息。小勝,告辭了”趙柏舍道。
“恩,柏舍你慢走。”戚勝將他送到了門邊。
“現在可慢不了了”人去聲留。
兩個月後,皇城巨變。
十年後,變故再生。
那時趙烈已經是個五歲的孩子,那個平常不過的夜晚,變故橫生。
“我說過,我會找到你的。”如果趙柏舍在場,一定會覺得這聲音很熟悉,赫然就是那個分身被擊破的黑衣人,這一次,分身的實力強橫無比,比之前高出了不知幾個檔次,就連已經是山勢境的趙柏舍和王謹,都沒有察覺到黑衣人的到來。
隻見黑衣人大手一揮,一個深紅色的獸魄就出現在了手中,可以非常輕鬆的看出是一隻靈動無比的鳥類,黑衣人道:“去吧,鳳火雕。”
“唳——”一聲刺耳的鳴叫聲驚起了趙家宅院裏的所有人,趙柏舍和王謹更是立馬衝出,飛速的完成獸魄附體,趙柏舍全身綠光環繞,王謹背後雷雲湧動,隨著二人實力的提升,他們的獸魄也得到而質的升華。
“來者何人!”王謹直接指著地麵上的黑衣人道。
“小子,可還記得一年前的那次獸潮?”黑衣人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沙啞和半分怒氣。
“是你!”這次說話的是趙柏舍,“閣下此行又是何意,這裏可是皇城,獸潮可來不了這裏。”
“沒什麼,隻是來取一點東西而已。”黑衣人淡淡道。
“趙某可不記得拿過閣下什麼東西。”趙柏舍冷冷的道。
“倒不是你拿了我什麼東西,而是你拿了聖壇什麼東西。”黑衣人道。
趙柏舍道:“聖壇,在下可沒有聽說也更不會和聖壇有任何交集。不知閣下這是何意。”
“沒什麼,來拿東西而已。”黑衣人還是那種淡淡的口氣。
趙柏舍和王謹對視一眼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動手!”兩人迅速飛出,朝著黑衣人直衝過去,黑衣人那藏在黑帽下的臉龐帶著嘲諷的笑意,心念一動,空中的那隻鳥瞬間長大,展開的翅膀幾乎蓋住了半邊天空,扇動間帶著無比熾熱的氣息。黑衣人道:“這是朱雀的直係後代,鳳火雕,三昧真火和鳳火的融合火焰,不知二位可想試試?”
“你到底想要什麼!”趙柏舍有些害怕了,黑衣人的實力非常強悍,再加上這隻鳳火雕,他們半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當下也隻有繼續盤問,不敢輕易動手。
“不勞費心,自己動手。”那鳳火雕鳥喙一張,一口熾熱的火焰噴出,趙柏舍的房間立刻化為灰燼,露出一臉驚恐的白雅梔,黑衣人也不遲疑,手一抬,白雅梔就飛到了高空,黑衣人倒不管白雅梔的尖叫和趙柏舍的怒吼,拋下一句話後直接離開:“放心小子,這小姑娘隻是容器的一個種子而已,想要你也可以來拿,聖壇黑衣教士莫寒隨時恭候。”
“雅梔!”趙柏舍的眼睛紅了。
“老趙,別衝動。”王謹一把拉住眼睛已經血紅的趙柏舍,“冷靜,一切從長計議,戚勝那邊也一定可以幫忙,冷靜,現在去就是送死!我們現在也追不到那個家夥,還是先聯係小勝吧。”
“老王,叫芳月姐帶著幾個孩子去洛城玩幾天,回來時告訴他們,他們的媽媽病死了,也請你幫忙置辦喪事,現在隻能讓孩子們傷心一下了,包括芳月姐那邊都少說一些,對孩子們來說也要輕鬆一點。我去皇室幾日。”
“嗯,你放心吧,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王謹點頭道。
“大哥,多謝了。”趙柏舍抹了一把帶著一點血絲的淚水道。整個人像離弦之箭一般離開。
“柏舍,一路小心。”王謹對著趙柏舍離開的方向呼喊。
“聖壇嗎,從今以後,你我勢不兩立,你我,隻能有一方存在,哪怕付出的是生命!”急速前行中的趙柏舍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