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就是證明,再提一次,兩個月前,趙家大亂,三天後本該屬於趙鵬展的孫子的家主之位易位,,還有戚茂和趙鵬展暗中勾結,為害四方,弑父殺主,天下奇毒追魂十三引。”趙柏舍道。
“所有人,都退下!”戚勝終於放鬆下來。
“戚勝有失禮節,還望閣下恕罪。”戚勝彎身一拜。
趙柏舍立刻將他托起道:“殿下,鄙人可受不得此禮。”
“閣下此行是為何事而來。”戚勝也不再拖延,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不知殿下對至尊之位可有興趣?”趙柏舍的聲音已經戴上了幾分邪氣。
“怎能無意,隻是那戚茂手腳伸的太寬,戚勝在這洛城裏也隻是苟且偷生,畢竟追魂十三引這種奇毒,你根本不知道何時會混進你的生活之中,實不相瞞,戚勝現在連自己的廚師道侍衛的底細都是摸清到上三代才敢任用。”戚勝苦笑道。
“四皇子殿下能有此警覺並不是什麼壞事,鄙人在外逃亡十年,不也是時刻警惕著皇室的追殺?四皇子殿下,現在趙家已經基本被鄙人換過一批血液,對於威脅都已經暗中做掉,隻剩趙鵬展一脈還不好處理。”趙柏舍和戚勝邊走邊聊,此時,已經到了幽靜的花園之中。趙柏舍輕輕拍了一下手道:“五,出來吧。”,花園的樹上立刻跳下了一個人。
“你……”戚勝立刻後悔自己太過輕易地相信了趙柏舍,憤怒的看著趙柏舍道。
“四皇子殿下不必擔心,此人是鄙人培養的死士,昨夜將信件送給殿下的正是此人,況且,我想殿下應該認得此人。”趙柏舍看著憤怒的戚勝道,頭也不回的說:“把麵巾摘了。”
那人聽令,緩緩摘下了麵巾跪伏而下道:“殿下,多年不見了,還請殿下恕臣護主不力。”
“影統領!你不是……”戚勝看著這位曾經守護者自己的侍衛道,九年前,自己前往洛城是路上遭遇暗殺,若不是影統領,恐怕也沒有現在的戚勝了。
“勉強保住性命。”影統領也是微微一低頭道。
“五,今後你就繼續保護你的老主人吧。”趙柏舍道。
“多謝大人成全。”影統領道。
“趙兄,既然趙兄提起,戚勝也鬥膽一問,不知趙兄可有什麼計劃?”戚勝道。
“你我待的太久,可能會引起注意,鄙人告退。”趙柏舍已經抽身離去,並且接著道:“五,送客。”
影統領立刻會意,從背後抽出一支毒箭對著一個隱蔽的角落放出一箭,隻聽一聲痛苦的悶哼聲,一個黑影落到了地上,沒有了生息。
而趙柏舍離開的地方留下了一支同樣的黑色的短箭。
戚勝好奇地撿起,發現箭身的質感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箭身上竟然細細的刻著些字,又把另外兩支箭都拿了出來,也都有字可在其上,他把三支箭上的字都拓印下來,又拚出了一些信息:替身,今晚,交換,暗中離開,潛伏,支開戚茂,雙邊合擊。
當晚,戚勝在房中等待,果然來了一個長相與他極其相似的人,連本尊都看不出什麼毛病來,在驚歎著趙柏舍的能力後,戚勝在影統領的護送下離開了親王府連夜趕往了皇城,安靜住下,並向趙柏舍傳達了信息,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
還沒有安定上十分鍾,趙柏舍再次出現,戚勝趕緊讓趙柏舍坐下,仔細詢問趙柏舍計劃的細節。
“不難,四皇子殿下,我想皇宮中你應該有安插人手吧。”趙柏舍喝了口茶道。
戚勝道:“嗯,我也必須時刻警惕戚茂的動作,況且已戚茂那敗家子的智商來看會下毒已經是不得了了,應該不會被發現。”
“很好,那樣我的計劃就會更輕鬆一點。戚茂這家夥會下毒,完全是趙鵬展一人所為,這點我已經查清,戚茂不過是個機器紈絝的害蟲罷了,我也安插了部分人手進去,都是些女侍衛,那家夥一見恨不得把眼睛都拔出來看,所以戚茂一方麵不用擔心,隻是不知道殿下安排了多少人手在其中?”趙柏舍高興地道。
“大概有五百人左右,都是些值得信任的好手。”戚勝毫不隱瞞。
“不愧是四皇子,出手果然不比我這種村夫一介。”趙柏舍讚道。
“趙兄謬讚了,戚勝這些小手段可比不上趙兄的嚴密。”戚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