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給人家打工,我也不敢多想,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打車很快到了領導家樓下,我故意磨蹭了一會兒,特意等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我才上了樓。
門一開,領導頂著個黑眼圈,表情很是僵硬,讓我覺得極其詭異。
“你怎麼才來,有人等你半天了。”領導說完這句話,就進屋睡覺了。
就在領導閃開身子的一刹那,我看見了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男的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搓著一串菩提子。
盡管當時我很害怕,我也很想跑,可我那兩條腿說啥也邁不動步了。
“你.......你是?”我看著沙發上的人,結吧著問出聲。
那人吧嗒了兩口煙,才陰陽怪氣地對我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聽得雲裏霧裏的,再加上如此詭異的情況,我當時是真嚇傻了。
可能是看出我都開始打哆嗦了,那人嘿嘿一樂又跟我說:“你不用緊張,我既然是約你肯定就不會害你,我問你做陰婚那家的事兒是你帶人給攪和黃的吧?”
我點了點頭:“是.......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呀!”那人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緊接著他又問道:“那埋在樹下那吊繩的符紙上的血,也是你的唄?”
不知道為什麼,那人說話間給我的壓力很大,大到讓我情不自禁地直冒冷汗。
我不敢說假話,隻能把所有的事兒往南宮離身上推,我承認我有點不講究,但麵對那人我是真的沒辦法。
因為我就覺得那人跟九白狐有點啥關係,很有可能是來報複我的!
可那人的反應卻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非但沒有大怒,反而是兩眼放光,像盯著一塊寶貝似的上下打量著我。
好半晌他眯縫起了眼睛,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果然是缺命之人啊,哈哈,想不到我家老祖宗當年點化了一隻九命白狐,到了我這輩還真發生因果了,讓我尋到了你!”
再一次的聽到“缺命之人”這四個字,我不由得充滿了好奇,要說之前南宮離不回答我我可以不問,那是因為我覺得人家可能是順嘴一提。
可這次我卻不得不問,看那人欣喜若狂的模樣,我知道我這種命格跟他或者他要做的某一件事兒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
所以,我還是問出了口:“缺命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人看了看我,然後很是詫異地反問了我一句:“你那個朋友沒告訴你嗎?”
我一陣搖頭。
“哦......難怪呢。”他自己嘀咕了一句,然後對我說:“你之前那篇借命的文章我也看過,其實那個師傅是借了你的命,而不是雞的命,我說到這你能明白了嗎?”
“啥?借我的命!”他這麼一說讓我更加的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