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早聽說過在鄉下有胡黃灰柳保家仙一說,而這一幕真的發生在眼前卻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很顯然那家人說的白家太奶,應該供的就是這吊死的白狐。
正當我想著如何把這些素材變成靈異故事的時候,車子穩穩地停了下來。我跟南宮離下了車,南宮離也是不客氣,衝過去就拿起那家男人背著的藤條,挨著個的人抽。
“啪啪啪!”
那動靜老大,尤其南宮離揮動藤條時那呼呼的破空聲,讓我心裏是緊了又緊!
我看那家人臉都被抽得皮開肉綻的直淌血,心裏挺不是個滋味,可那家人跪在地上楞是連動都沒敢動彈一下。
打了一會兒,南宮離可能是打累了,才把藤條遞給我,讓我上去出氣,我給拒絕了,因為拿筆杆子的人,真章時候真下不去手。
南宮離也沒再逼我,衝著那家人說道:“這事兒咱們算是了了,不過我醜話說到前頭,你們要是再敢打我朋友秀秀的主意,就別怪我讓你們一家都攤事兒!”
撂下這話,南宮離衝我使了個眼色,嘟囔道:“你去衝著樹根撒潑尿,這事兒就解了。”
我一臉懵逼的狀態,但當著那家人的麵我也不好和南宮離互懟,所以硬著頭皮去尿了一潑。
然後我就和南宮離進屋吃飯了,飯桌上那家人對我倆是畢恭畢敬,那個姓白的老太太也至始至終沒再出現過。
可當我們酒足飯飽從那家出來之後,那樹上吊死的那隻狐狸卻離奇不見了,隻剩下一根吊繩跟那迎風晃悠著。
那家人一看,趕緊對著南宮離感恩戴德,口中一個勁兒的:“多謝大師,大師大人大量!”
後來回去的路上,我問南宮離那隻白狐不是明明吊死了嗎?
南宮離好像心情不錯,所以這次卻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跟我說,白狐不是普通的“胡”家仙,而是九命狐。
那姓白的老太太之前之所以牛逼,就是因為供了九命狐,而後來南宮離的做法更牛逼,直接把九命狐給設法去了一命,姓白的老太太能不服氣嗎?
不過話說回來,南宮離告訴我,這九命狐最記仇,他倒是不怕,囑咐我和秀秀都小心點兒。
回到城裏,我來不及回家,馬上跟雜誌社的領導彙報了這一趟解救秀秀的情況,然後又是一個連夜加班把稿子給整理了出來。
大概是淩晨三點吧,我得意的把寫好的稿件傳到領導的郵箱裏,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
通常我們領導都是早睡早起很注意養生那麼一個中年男人,而當時我稿子發過去之後,他立馬就約我去他們家一趟,說這個稿子的發表還有待商榷。
因為剛寫完文章,辦公室裏又隻有我一個人,我就覺得這很不對勁,但哪裏不對我又說不上來。
我權衡了再三才打電話給南宮離,可這貨卻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關機了。
沒轍,過了沒多大一會兒領導的短信直接發到了我手機裏,內容大致是催促我快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