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進展順利,荊刑看著已經逐漸完成包圍動作的士兵,心裏不禁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上前的動作,忽然踩中地上的一道小坑,嘩的一下,他跌倒下去,雖然沒有完全倒下,而且,他也沒怎麼叫喚出來,但是,他跌倒的動作依然將腳下的草叢弄出不小的聲響來。
這樣的聲響在安靜的林子裏,已經足夠傳遍整個土匪休息的地方,讓許多在睡覺著的土匪忽然醒來,實際上,這樣的聲音,就連荊刑也皺了一下眉頭。
不少土匪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刹那,果然睜開眼睛來,有個土匪本來就沒有睡覺,隻是看許多土匪都已經偷懶睡覺了,加上又是晚上便也跟著,在地上安靜的坐著,閉目養神而已。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刹那,可以說,是他的反應最為快,當即就睜開了眼睛,看向那跌倒的士兵的方向,他的眼神十分尖銳,一眼就看出了那跌倒的士兵不是自己人,而且,他還拿著武器,哪裏會是善類,大王叫他們下山守路,就是為了防止外人入侵,在遭遇入侵者的時候,可以及時發現,他自然也十分明白這個道理,在看見那士兵的一刹那,第一時間就是想要叫喚出來打算吧在場的所有土匪都叫起來。
荊刑見了,當即揮手,摘下一片樹葉,將那樹葉扔了出去,這樹葉飛射出去的速度極是快,有著荊刑的法力加注在其間,可謂摘葉傷人,柔軟的葉片在法力加注的情況下,依然可以作為武器,那葉片比利箭還快,飛射而出,將沿途的葉片劃過,樹枝折斷,當然,這片樹葉的方向沒有任何改變,直指這個準備叫喚的土匪的喉嚨。
唰的一聲,樹葉竟然比弓箭,比刀劍還剛猛,呼呼的穿過了這個土匪的喉嚨,鮮血濺出,他還沒來得及大聲叫喚,低壓的聲音還卡在喉嚨,便已經命喪九泉。
樹葉的能量並不完全衰減,而是直接飛射而出,從這個土匪後方,一直擊打子啊一根樹幹上,葉片撞成粉碎。
即便如此,這一切動作,包括樹葉飛射的聲音,殺入敵人喉嚨的聲音,還有這敵人在死亡時候微微發出來的聲音,加在起義,幾乎將在場所有土匪的驚醒了,他們並不是完全的渙散,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握起手中的武器。
其中有五位土匪懷中揣有信號彈,這五位土匪在握緊自己武器的同時,也將懷中揣有的信號彈緊緊握住,隻要看到來犯的敵人屬於強者,或者有大批不知兩三個,就會立即發射信號彈,通知山上的土匪,加強防守。
沒有任何反應思考的時間了,荊刑也在將樹葉射出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揮了揮手,向四周的士兵發出攻擊訊號,口中來一並說道:“攻擊!”
由近及遠,士兵們接到荊刑的命令,手中持有弓箭的,當即拉弓,將箭射了出去,他們的注意力還算擊中,因為,反應也非常快在荊刑發出命令的一刹那,最近處的士兵便是當即就拉弓射箭,各自瞄準這些正要拿起武器的土匪,較遠一些的士兵,雖然沒有看見荊刑的直接命令,但是,見到正麵的士兵射箭之後,他們也連忙將手中的弓箭拉起,將箭射出,這一切的動作十分連貫,霎時間,弓箭如海浪一般湧向這群土匪,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拿起武器反抗的時間。
這樣的距離太近了,因為,對於射箭的人來說,可以說是箭無虛法,每一支發射出去的箭,都準確的命中了敵人,唯一需要進一步確定的是,這些射出的弓箭是否命中敵人的要害。
當下,是不能留下活口的,留下活口,就等於是給他們報信的機會,這對於大部隊的攻擊是極為不利的事情。
那五個手持信號彈的土匪,有四個都中了箭,然而,有一個並沒有中箭,不是射出的箭支射歪了,沒有射中他,而是,在之前瞄準的時候,就沒有箭支瞄準他,他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僻,能夠看見的視野狹小,再加上左右兩方都是有土匪的,因為,並沒有士兵將箭瞄準他。
除此之外,還有三名土匪也沒有中箭,這三名土匪所在的位置都是有些偏僻,有的難以看見,有的是因為射箭的角度不好,以至於,竟然沒有士兵選擇瞄準他們,這導致有的土匪沒有人瞄準,而有的土匪卻有兩三個人同時瞄準,有的土匪沒有中箭,有的土匪卻中了幾箭。
荊刑,以及在場的所有士兵中,都沒有人知道,這群土匪到底有多少人揣有信號彈,到底揣有信號彈的,是哪些人,應為,他們全部都要殺死才行,不中箭的,要立即上去補殺,中箭的,也要補殺,確定他們的死亡。
按照隻見設定的程序,接下來,該輪到大刀隊的上場了,士兵們都非常積極,也非常勇敢,在第一波攻擊手攻擊完畢的一刹那,大刀隊便當即抬刀衝殺上去,見到土匪就當即對他們施以致命的砍殺,不管是他們死了,還是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