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中箭的,即便不死,自然也再沒有反抗能力,在經曆大刀隊的再一輪砍殺之後,死亡已成定局,而那三名沒有中箭的普通土匪,也拿起了手中的武器,欲要和大刀隊的人對殺,無奈他們寡不敵眾,無論是從準備上來講,還是從氣勢上來將,都已經輸了,有個土匪隻接了以為士兵的一招,在第二招的時候就被砍殺了,有一位土匪,在麵對多名攻殺過來的士兵,則根本不知道那這自己的武器對準誰,因而,他實際上沒有作什麼實質性的有力反擊,就已經村民士兵一劍砍殺,然後再一劍刺死。有個士兵,在接了正麵攻來的士兵一招,卻被另一個村民士兵炒年糕後麵刺死。這是戰爭,打仗,戰鬥,自然不必理會那些必須一對一的英雄主義範疇。
那個揣有信號彈的土匪,本來有發射信號彈的機會,如果他在士兵們攻殺上來的一刹那,抓緊時間將信號彈發射出去,他是可以成功的,當然,也在發射成功的一刹那,必然死去,因為他與士兵們的距離太近了,如果搶時間發射信號彈,則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被斬殺,在兩者之間,他還是先選擇了逃跑,他們沒有直接發射信號彈,也沒有直接反抗,而是選擇了飛躍而起,朝著前方逃去,想借助密林,以及黑夜的掩護,盡快逃到遠處,等稍微安全了,在發射信號彈不遲。
然而,他並沒有這個機會了,是荊刑,在士兵們全心全意的朝著這夥土匪衝殺的時候,荊刑格外注意到了這個往外逃離的士兵,不管他想幹什麼,不管他是不是有信號彈,荊刑當即再摘取一片樹葉,飛射而出,葉無虛發,直直的命中了這名逃跑士兵的要害,這一次,不是喉嚨,但卻是心髒部位,葉片穿透了他的衣服,從他的心髒穿刺過去,他倒下了,血液噴湧,他想將信號彈發射出去,不過,卻偏偏沒有了這最後一絲的力氣。
這夥先頭的精悍部隊在打掃戰場,不斷的踢打這這些剛剛被殺掉的土匪的身軀,或者用手探試這這些士兵的鼻孔,以確定他們是否已經死亡。
而荊刑無需如此,荊刑將眼睛閉上,感受著這些土匪的呼吸和心跳,這裏距離非常近,荊刑依靠自己特別的感應能力,能夠感覺到,那些是土匪的存在,那些是村民士兵的存在,子啊感應到了村民士兵們的心跳與呼吸的同時,也感應到了這些剛剛死亡的土匪身上的餘熱,並以此確定他們的位置,具體的對象,然後感應他們是否還有呼吸心跳。
荊刑的這個法子,比士兵們用手去感應那些土匪的呼吸,來得更加準確。
“我感應到,這些士兵都已經死了,你們呢?”荊刑睜開眼睛,挑眉道。
“我們也感覺到他們已經死了。”有個士兵當即回荊刑道。
“大王,你怎麼這麼厲害呀,我們這麼多人都在這裏,你怎麼知道哪些人已經死了,那些人還活著。”有個士兵問荊刑道。
“這個我自然能夠感應到,用法力,而且,現在距離很近,所以,我能夠感應到。”荊刑淡淡解釋道。
“大王,你剛才也太厲害了,用葉子,就將兩個人唰的一下,這麼幹淨利落的殺掉了。”有個士兵有些激動的笑道,一臉的羨慕與讚歎。
荊刑見了,也不由得一笑道:“對呀,我呀,就是這麼厲害。”荊刑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剛才射出葉片時的動作。
“這都是法力呀,如果我們全軍的人都學會了法術,會不會非常厲害,碾壓來犯的官軍?”有個士兵道。
“這個可以有,不過,學習法術非常辛苦的,而且需要天賦,所有的士兵都會,實際上很難,而且,要想教會這麼多人學習法術,也非常難,我可不期待你們都能學會什麼法術,你們要是能夠多練習一下武鬥技巧,將武鬥技巧練熟悉,戰場上就夠用了。”荊刑微微一笑道。
“哎呀,難道我們一點都學習不了嗎,我們不會這麼差吧?”有個士兵很是疑問。
“也不是,每個普通人都能學會基礎的法術,但是要想學會中高階的法術,的確需要天賦,法術這個東西,隻學會基礎的皮毛,對於戰鬥,沒有多大用處,還不如學習武技。”荊刑解釋道。
“好了,盡快通知後麵的大部隊,叫他們上前來吧,我們也要繼續前進了。”荊刑說完,又繼續補充道。
那負責傳訊的士兵,聽了荊刑的命令,便當即跑去後麵傳訊。
“大王,這一次,你看我們兄弟表現的咋樣,是不是很給力,回去以後,是不是應該有獎賞?”有個士兵對荊刑道。
“你們這一次表現的很好,雖然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失誤,但終歸還是完滿完成了這次戰鬥,不過,不能驕傲,更不能因此而鬆懈,後麵,還有更大的挑戰,等這次戰鬥打完了,回去就給你們封賞。”荊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