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嘛。”嚴頌聲看著她的臉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他拉過恒兒坐在自己的腿上,環住她的腰,低頭耳語道:“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
“這還用說嗎,能嫁給嚴大帥,做夢不都能樂醒。”恒兒調侃他說。
“嗯?”嚴頌聲聽完,得意的站起來,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恒兒,“我發現了,你最大的優點,就是慧眼如炬。”
“嚴頌聲你還挺美的哈。”恒兒被他逗笑了,嘴都合不攏,“快來吃,再不吃都涼了。”
嚴頌聲坐下來吃著恒兒親手給他煲的粥,非常清淡還有股海鮮的鮮香,他很是喜歡,一口氣喝了兩碗。
“怎麼樣怎麼樣。”恒兒問。
“好喝。”嚴頌聲比出大拇指。
“和上次那個姑娘那喝的比,那個更好喝!”恒兒繼續追問。
“哪個姑娘?”嚴頌聲一時想不起來。
“就是那個......你帶我去吃的那個!你說特別好吃的。”
“啊?”嚴頌聲回憶了一下,“噢。你說她啊”他頓了頓,裝作在思考的樣子,實際上在悄悄觀察恒兒的反應,恒兒的臉有些紅,她顯然不是那麼自信,看著嚴頌聲的眼神又期待又有些焦灼。
“我想想啊!”嚴頌聲賣了個關子,“還是你的比較好吃。”說著他又狼吞虎咽起來。
“嗯,我看也是!”恒兒一聽,說話時立刻底氣就變得很足。
嚴頌聲看她這般可愛的模樣,更是有些遺憾昨夜沒有和她耳鬢廝磨,雙宿雙飛,不知道恒兒在床第之間是什麼樣子呢,他不禁想入非非,恒兒看著他出神的樣子,把手放在他眼前擺了擺,嚴頌聲回過神來,看著恒兒一臉疑惑的樣子,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起來。
“嚴頌聲,你在想什麼呢。”
“噢,沒有,我在想李副官早上跟我說的事情。”他有點尷尬,大早上的,做什麼春夢呢。
“公事嗎?”
“也不算吧。就是有個討厭的人今天晚上要到咱們家來。”
“這樣啊。”恒兒說,“既然是討厭的人,那把他趕走便是。”
“沒那麼簡單的。”嚴頌聲說著話,像是想起了什麼,恒兒幫他整理好衣服,“恒兒,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你若是覺得無聊,就讓管家陪你出去逛逛吧。”
“嗯。”恒兒點頭,把他送出了門外。
她在心裏感慨幸好昨夜嚴頌聲喝多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場洞房花燭。不是不喜歡嚴頌聲,也不是對他的付出毫無洞察和感覺,隻是她的心裏自始至終都藏著那愛她傷她的白茂頤,昨日那個神秘的男子的出現,更是讓她再次回首了那段往事,從前她記得的都是自己受到的傷害,而如今再回頭看,那些痛已經在漸漸的淡去,斑駁的傷痕背後,那一段段歡笑,熱鬧的過往,又再度撩撥她平滑如鏡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