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告律師果然被沐晚晚一句咬文嚼字的問題問到語塞。
思慮了幾秒後,他開口解釋道:“在景觀台事件後被告就逃脫了,所以是在逃亡中。”
“是嗎?”沐晚晚咄咄逼人的問“那我就覺得更奇怪了,你們所謂的景觀台事件與前不久的縱火案中間相隔至少兩個月的時間,為什麼訾善逃了那麼久還在K城?而且S國幾乎出動全國警力都沒有找到他,這兩個月的時間,難道他人間蒸發了?”
“並且,你前麵說我丈夫囚禁了他,後麵又說他逃跑了,還暗指我是為了找他才去害死了裴煥初,是這樣嗎?既然我們能與國外武裝勢力聯手,要殺掉一個逃跑的人不是很簡答的事情,我們為什麼又放任他逃跑呢?”
被沐晚晚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聽出了被告律師說話前後矛盾,他根本解釋不了訾善說自己被囚禁一事的真假,並且,那個所謂自己是外國武裝部隊隊長的人都身份可疑。
“這個訾善,死到臨頭了還想反擊!”
“被告律師也是和他一夥的吧?趕快把他也抓起來!”
一時間,法庭下麵開始了激烈的討論。因為沐晚晚的反駁很完美,所以根本沒有人去質疑她話中的真假。
“肅靜!!”法官不得不控製雜亂的場麵“被告律師,你能解釋證人提出的質疑嗎?”
被告律師狠狠歎氣,心想自己怎麼會被一個證人打敗了呢?
“法官大人,我還有疑惑要問!”被告律師馬上開口道。
法官糾結了幾秒批準道:“你問。”
被告律師馬上讓人將一份備份文件送到了證據組:“我這裏有一段當時警方搜擦在火海裏調查取證後得到的視頻,是夜靳修提供的,我想問沐晚晚,你去找裴煥初的時候為什麼要攜帶微型攝像機,而且,你和死者瑪麗發生衝突是在聊什麼?”
被告律師說著話,證據組馬上把視頻播放了出來,這確實是沐晚晚那天帶著的胸針錄下來的。
她再一次從畫麵上看到了瑪麗,看到了小玥,甚至還看到了火焰吞噬小玥的過程。
隻不過,這段視頻隻有畫麵沒有聲音,所以無聲的畫麵看起來並沒有真實的恐怖。
“你剛才說你不記得了,但是這段畫麵還原了所有的事情,你當時是在找裴煥初要什麼東西嗎?”
沐晚晚緊張地朝著法官看去:“法官大人,這件事和訾善的案子本身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那你如實告訴我,你當時在找裴煥初要什麼東西,是關於訾善的嗎?”
“不是!”
沐晚晚大喊著把目光移到了訾善身上,為什麼這個律師做了那麼長的鋪墊後會問這個問題。
那個小手鐲,在大火當中失蹤的小手鐲,它可以證實自己的真實身份。
而夜靳修為了當上總統保護自己,就是為了隱瞞她和訾善的父女關係。
而現在,這個律師糾結著一個不重要的東西來質問她,這莫非……是個圈套!
裴煥初和訾善聯係過,而那個時候,其實訾善還被鬱回關押著,所以真正和裴煥初聯係的人是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