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黑手黨家族傳11(2 / 3)

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埃斯科瓦爾和加查決定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這位與麥德林販毒集團

為敵的總檢察長。他要殺雞給猴看,讓那些主張禁毒和引渡的政府官員,看一看這位總

檢察長的下場。同時,他們也要以此告訴哥倫比亞政府,雖然他們的二號頭目已經銷聲

匿跡了,但麥德林販毒集團還是有能力與政府對抗的。

當奧約斯在1月25日早晨6點明分左右,被綁架到這個秘密據點後,這些殺手立即又

將他從一輛黑色奔馳車上拖了出來。這時,奧約斯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的血已經把

那輛奔馳轎車的後座都染紅了。

埃斯科瓦爾和加查驅車來到這個據點,見到奧約斯時,隻見他已經被扔在地板上,

就像一堆被打爛了的肉一樣,在痛苦地呻吟著。他全身上下血跡斑斑,完全處於昏迷狀

態。但是他的手上還戴著一到黃色的銅手銬,兩隻銅圈已嵌到手腕上的肉裏去了。

埃斯科瓦爾走了過去,用腳把奧約斯蜷曲著伏在地板上的身子翻了過來,看了看,

然後命令旁邊的殺手打來一桶水,“嘩啦”一聲灑在他的身上。

奧約斯被這桶冰冷的自來水潑醒了,他的身下是一汪殷紅的血水,在地板上流淌。

這時,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躺在這灘血水中,吃力地睜開了眼睛。他想努力地

辨識一下自己現在的地方,是死還是活。

埃斯科瓦爾見奧約斯睜開了眼睛,便站到他的視線之內,叉開雙腳傲慢地對躺在地

下的總檢察長說:

“喲,親愛的奧約斯先生,認得我嗎?我就是您下令要逮捕的巴勃羅·埃斯科瓦爾。

怎麼樣,站起來啊,怎麼伏在地上呢!”

說著,他走過去,用穿著皮鞋的左腳,在奧納斯受了傷的地方狠狠地踩了一腳。奧

納斯痛得又慘叫一聲,在地上翻滾了一下。殷紅的鮮血又從傷口中浪洶地冒了出來。

埃斯科瓦爾和身邊的那些殺手一聽奧約斯的慘叫聲,都哈哈地大笑起來。

奧約斯在一邊慘叫,一邊痛苦地哀求:

“巴勃羅,我……我求你再給我一槍吧,我求你了,行嗎?”

“哈哈,求我?你現在也想到會求我。”

埃斯科瓦爾一邊狂笑著,一邊又用腳把奧納斯翻轉過來,就像踢一隻足球一樣。

“怎麼樣,檢察長先生,你怎麼要求我給你一槍呢?你不是要到電視台去發表演說

嗎?你不是要為禁毒以身殉職嗎?原來你也會像拘一樣的,趴在地下求我啊!”

奧納斯失望地閉上了眼睛。他緊咬著牙齒,希望能減輕一點疼苦。他知道落到這夥

人手裏,是沒有希望生還的。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早點死去。他知道隻有他的死,

才能喚醒哥倫比亞這個“毒品王國”的良知。

他想到了在他之前死去的司法部長拉臘、緝毒警察局局長戈麥斯和許許多多為禁毒

而死的人們,他不再感到死是一種痛苦。作為一位國家最高檢察署的總檢察長,死在販

毒分子的手中是一種必然的結果。他相信他的死,會讓更多的人站起來,同這些販毒分

子作鬥爭。遺憾的是,自己今生再也無法親手將這些販毒分子捕獲,將他們一個個地引

渡到美國去。

埃斯科瓦爾尼奧納斯又閉上了眼睛不再理睬自己,使歇斯底裏地狂叫起來:

“來人,把他給我綁到椅子上去,我要好好地修理他一下!”

加查連忙指揮幾個殺手,七手八腳地把奧約斯從地上拖起來,剝光了他身上所有的

衣服,然後用鐵絲把他綁在一把高背西餐椅子上。

奧約斯這時已昏迷不醒,但還在急促地呼吸。埃斯科瓦爾大聲地命令:

“快,快把他弄醒。如果等他死了,就無法享受我們給他的‘快感’了。”

加查陰險地笑了笑說:“我來。”

說著,他拿出一隻打火機,擰大了開關,將打火機打著了。打火機燃著近一寸多長

的火苗,在呼呼燃燒。加查把打火機放在奧約斯的腳板心下,燒烤著他那敏感的穴位。

一陣皮肉烤焦的臭味飄來,奧約斯的腳板在燒得噝噝地響。他又慘叫一聲,雙腳抽搐著

醒過來了。

埃斯科瓦爾一見,大叫道:

“快,還有那隻腳,左腳,再給我燒!讓他徹底醒過來!”

加查又如法炮製。奧約斯的左腳板又燒焦了,血水在往下滴。他痛苦地嚎叫著:

“哎喲……雜種,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埃斯科瓦爾說:“不幹什麼,我隻是想同你說說話。我們都是麥德林人,也算是老

鄉。你做你的官,我做我的生意,可是你為什麼要幹涉我們的生意,要把我們送進美國

的監獄中去受刑。”

奧約斯吃力地睜開了眼睛,憤怒地對埃斯科瓦爾說:

“巴勃羅,你們做的是什麼生意?你們是在搶劫、殺人……你的生意讓多少人家破

人亡,讓多少人傾家蕩產……讓……”

“胡說!”埃斯科瓦爾揮起粗壯的手臂,“啪”的一聲繪了奧約斯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讓許多麥德林人成了百萬富翁,我讓麥德林市一片繁榮,難道你沒有看到嗎?來,

把他的狗眼給我挖去,它看不清什麼是光明和黑暗,要它有什麼用!”

幾個殺手果然一擁而上,板緊奧約斯流血的頭顱。加查拿出一把水果刀,朝奧約斯

的眼窩戳去,然後在裏麵旋動著。

奧約斯在撕心裂肺地嚎叫著,全身在拚命地掙紮。他一邊叫一邊怒罵:

“巴勃羅,你…你這個魔鬼……”

奧納斯那顆褐色的大眼珠終於被剜出來了,加查用刀把它割了下來,然後用刀尖將

它戳穿,頂在刀尖上,就像一顆帶血的瑪瑙球。

加查得意地說:“誰把這吞下去,我賞50美元。”

幾個殺手都擁了上來,爭著要吞下這顆眼珠,但是,加查卻敏捷地朝自己的嘴巴中

一塞,就像吃一顆法國葡萄一樣,一下就把這顆眼睛吮到了口裏,用力咽了下去,然後

他非常自豪地說:

“這樣的好事,能讓給你們嗎?哈哈……”

所有的人也一陣狂笑,包括埃斯科瓦爾在內。

加查拿起旁邊的一聽飲料揪了漱口說:

“如果你們真想要那50美元,那裏不是還有一隻嗎?自己取去。”

一位殺手奪過他手中的水果刀,正要去剜奧納斯另一隻眼珠,埃斯科瓦爾卻把手一

揮說:“慢,那一隻給我暫時留著,讓他看看他自己的耳朵是什麼樣子。我想這位總檢

察長先生除了照鏡子以外,我想他至今還未真正地見過自己的耳朵的樣子。”

那位殺手當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說:

“好,這個忙讓我來幫,不然太不夠朋友了。”

說著,他立即轉過身去,一手極快地抓住奧約斯的右耳廓,一隻手用那把水果刀在

奧約斯的耳根部一下又一下地切割著。

奧約斯本來已昏過去了,但馬上又被痛醒過來。這把水果刀並不鋒利,遲鈍的刀口

就像一把銀一樣,在他的耳根上一下一下地“鋸”著。這是一種活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他的耳朵還沒完全被“鋸”下來時,他那痛苦的呻吟已經漸漸地微弱下去,最後變得沒

有聲息了。

……澳約斯已經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他在這群殺手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地昏過去,

又在更痛楚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地醒來。

在埃斯科瓦爾和加查這兩個完全沒人性的魔頭的指揮和授意下,殺手們已經割下了

他的耳朵、舌頭,挖去了他的一隻眼珠,砍去了他所有的指頭,最後還剜下了他的生殖

器……。

昨天——準確地說,應該是20個小時以前,奧約斯還是哥倫比亞一位堂堂的總檢察

長,坐在波哥大高高的國家檢察署威嚴的辦公大樓裏,代表著國家、總統和法律,下達

著一道道禁毒的法令,或者是在一份份引渡名單和報告上簽上自己的大名,可是,這時

他已經被麥德林販毒集團的殺手們,肢解得四肢不全,麵目全非。

慘無人道的折磨持續了6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下午1點多鍾了,但這種折磨還在繼

續。用埃斯科瓦爾的話來說,就是他不能讓這位與販毒集團為敵的總檢察長“痛痛快快

地死去”。

在奧約斯被綁架後的20分鍾,哥倫比亞總統巴爾科就接到麥德林機場保安人員的報

告。巴爾科總統立即給安德林市市長和警察局局長打來電話,命令他們全力以赴,出動

所有的軍人和普察,村鎮所有的路口、機場、碼頭,進行大規模的搜捕,尋找總檢察長

奧約斯的下落,隨後,5000名軍警分別乘坐20架直升戰鬥機和軍用吉普、卡車趕赴麥德

林市和安帝奧基亞省及科迪勒拉山區,進行拉網式的大追捕。

在首都波哥大國會大廈,巴爾科總統親自主持召開了緊急內閣會議,通電全國,追

捕綁架總檢察長奧約斯的凶手,尋找奧約斯的下落,並號召全國人民起來對販毒分子進

行堅決的鬥爭。

幾個小時搜捕行動過去,幾千人的大行動一無所獲。有誰會想到,這種對國家的法

律和尊嚴踐踏的罪惡行為,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進行。

在離麥德林市不到30公裏的這座大樓裏,麥德林販毒集團的暴行,隨著總檢察長奧

納斯身上的血在一滴一滴地流盡而接近尾聲。這時,這位已經四肢不全,不成人形的總

檢察長又被解開了鐵絲扔在地板上,除了削去的那些器官留下的傷痕之外,他那運動員

一樣的結實的肌肉上又布滿了刀痕和鞭達。他的全身已完全被打爛了,找不到一寸沒有

傷痕的地方。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有他那微弱的鼻息才證明他還是一個活人。

埃斯科瓦爾命令一位殺手打開照相機,把這具殘缺不全的“屍體”翻來覆去地拍了

個夠,然後又把他的生殖器塞在他那已沒有舌頭的嘴裏,拍了個“特寫鏡頭”。他準備

事後將這些照片衝洗複印擴大,一張張地寄給那些主張禁毒和引渡的政府官員。國會議

員以及緝毒部隊和警察的頭頭腦腦們,讓那些人好好地“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以免他們重蹈奧約斯這位總檢察長的覆轍。

拍完照片之後,埃斯科瓦爾和加查及在場的殺手們似乎還興猶未盡,於是埃斯科瓦

爾使惡狠狠地說:

“夥計們,讓我再來一個精彩的,請大家為我鼓掌!”

這群嗜血成性的魔鬼果然興高采烈地鼓起掌來。他們拍著一雙雙沾滿總檢察長鮮血

的巴掌,觀看埃斯科瓦爾的“高招”。

埃斯科瓦爾在這群殺手們的掌聲中,吩咐加查拉來一根電線,上頭有一個粗壯的插

頭。他用一隻老虎鉗夾著這個插頭,親自動手,狠狠地插進奧約斯的肛門裏。隻聽到

“噬”的一聲,奧約斯在強大的電流中慘叫一聲,身子彈離了地麵兩寸高,然後又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