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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的吧!這些東西,薑朔,這是什麼啊!”
那些金色完全的躍出了字符框架,它們不停的翻湧,聚集,粘稠的金液咕嘟咕嘟的冒著泡。空中,這樣的金液越聚愈多,很快就超過了兩人的體積,而且,吧嗒吧嗒,那些泡泡炸開,濺出的粘噠噠的金液又開始聚集,然後,變成咕嘟孤獨冒出的泡,周而往複。
惡心,這是阮竹此刻唯一能像到的形容詞,她眼中那些金液,滑膩膩的就和粘蟲身上的粘液包衣一樣,而且,那些金液冒泡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膿水’,而且這些‘膿水’還會炸開,四濺~
“嘔~”阮竹被自己這樣的想法,惡心的胃裏一陣翻騰,忍不住的幹嘔起來。
“豬,小豬,你怎麼了?”薑朔很焦急但是,他並沒有因為這樣的焦急而亂了分寸,他關心阮竹,但是他更知道輕重緩急,所以,即使他現在很想停下手,但是他的姿勢卻是沒有一點變動,連最輕微的震顫都沒有。這一點阮竹也是如此,這是兩人血獵課的成果,也是兩人真正有默契的地方。
薑朔了解阮竹,同樣阮竹對薑朔的了解也不會比他本人對自身的了解少,或者說隻多不少也不為過。
所以,看著薑朔沒有絲毫的動彈,阮竹也穩定了自身。她相信薑朔的判斷,這不是一種盲從,隻是心裏這樣想了,她就跟著做了,如此而已。
“把眼睛閉上。”薑朔低沉如絲的聲音清晰的滑入阮竹的耳朵,她不由得跟隨著這樣的聲音,聽話的將眼睛合上。
看見阮竹聽話的照做,薑朔心底也舒了口氣,他也將眼睛合上,抬著已經有點發酸的手,姿勢不變。
空氣中字符的震蕩還在繼續,古咒也在繼續的吟誦,不同的音色,相同的音頻。
……
法國是一個浪漫的國度,在這裏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命運安排的相遇,這裏的人信仰愛情,所以他們相信一見鍾情。
當然了,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這樣到處都是純幻想的人是不存在的,他們相信一見鍾情,但是對於**或者豔遇也不會一笑置之,相反,他們和他們在一起時他們也是最理想的男伴。
林夕已經接到了屬於任務,雖然不能算是很難,但是也絕對不是她可以自大的說容易的階層,而且,她要打交道的人,可都是些人精呢。
不過,誰說不是呢,活了幾百年都沒死,看到的世態炎涼多了去了,還真是走過的橋比她走過的路都多呢,隻是啊,那又如何,隻會用些經驗論的家夥可是會被時代拋棄的。
林夕低頭看看她被風吹得如波浪般翻飛的鬥篷,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彎月牙一樣清冷卻妖嬈的邪笑。
“晨,你說,那些老古董會怎麼辦呢?真是想早點看到啊!嗬嗬嗬,真不知道,當這把槍毫不留情的打穿他們的不可一世之後他們會……嗬嗬嗬,那樣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你說是吧,晨!”
林夕拔尖的笑聲,在空曠的郊區回蕩,她還在笑,好像沒有等到回答就不打算停止,但是四周回應她的就隻有一聲接一聲的風,呼呼的來呼呼的去。
終於還是笑的累了。林夕抬頭看著曠野裏好像抬手就可以觸及的天空。
“還真是一碧如洗啊。”
蔚藍的天幕,幾朵舒卷的白雲在風的簇擁下行走,這樣的景色好像很自然地就能讓人放下一些虛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