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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薑朔和阮竹動用了一點血獵的技巧,以求用最快的速度到達獵魔會,但是,由於本來就晚了很多,所以,即使兩人用了最快的速度,也還是躲不過遲到的命運。
“豬,不用那麼趕,我們快到了。”
薑朔回頭看著落在他身後咬牙前行的阮竹,在三思索,毅然回轉身,調頭向阮竹奔去。他的速度比阮竹要快的多,即使一路上他都在遷就阮竹的速度,可是阮竹還是隻能落在他的身後。
其實阮竹也是不服氣或者說她不甘心,明明兩人是一起學習血獵課程的,可是……她看著此刻在她旁邊的薑朔,別扭的別開臉繼續奔跑,像是沒有聽見薑朔的話,她甚至慢慢的在加快自己的速度。
薑朔,知道這是阮竹在和他較勁,但是強行突破自身極限是很危險的,索性,他們就快到了,薑朔也就沒有說什麼,他隻是安靜的跟著阮竹的速度,不緊不慢的在她的左右,時刻警惕著她可能會出現的不適。
本來保持之前的速度的奔跑,就已經讓阮竹早就覺得肺部的空氣不夠用了,現在她又強行加快速度,身體的負荷可想而知。
感受著胸腔裏傳來,一陣痛過一陣的頓頓的撕裂感,她隻能更加急促的喘氣,努力地將這樣的不適降到最低。
薑朔說的沒錯,他們離獵魔會的確很近了,幾乎是瞬間,他們就站在了獵魔會的正門。
“怎麼今天這麼晚,難道你們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兩人站定,負責接他們的血獵高層就施施然的從某根柱子後走了出來。
他的話聽起來像是詢問,但是卻沒有要求一定要回答。薑朔是知道這一點的,他顯然也記起了些什麼,虛扶了下身邊的阮竹,衝著那人笑笑尷尬哂笑。
“我們今天是最晚的?”薑朔詢問,阮竹也忍不住盯著那人,顯然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在意。
“是不是最後很重要嗎,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呢,小鬼,我的任務隻是帶你們進訓練場,僅此而已,至於進不進的去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說完,那人竟然也真的沒有再多說一句。
外人眼裏的獵魔會好像最多隻占用了一個中型寫字樓大小的地盤,但是就和血族一樣,這隻是放在外麵給外人看的,而那些不會暴露在外人麵前的地方才是雙方的秘密。
兩人跟著領路的人穿過像是酒吧的一樓大廳,拐進一個隱蔽的黑暗處,在沒有被允許去訓練場之前,薑朔哈從來不知道這個像是暗門般的存在。
雖然,已經進來過好幾次了,但是薑朔依舊弄不清這裏麵的路線。他想著上一次走的路,抬腳就想向右邊轉彎。
“不是那邊。”走在最前麵的那人,舉著不知何時點著的火把,頭也沒有回一下。
這真的很像暗道,又低又窄,牆麵還凹凸不平,路麵也不是那麼好走,不一會兩人就落在了那人的後麵足有半截遠。索性還有亮光引著。
“還好吧。”薑朔悄悄彎下腰小聲的在覆在阮竹耳邊關切的詢問,之前阮竹幾乎脫力的樣子,薑朔還是很擔心的。
聽到薑朔的關切,阮竹似乎也想到了她之前的胡鬧和莫名其妙的鬧別扭,本來她就是一時不服氣,這種感覺就和一個一直和你同行的人突然在你沒有發現的時候離開了一樣,不甘心的同時還有無盡的失落,而這樣複雜的心情,最容易讓人失常。
剛才,她就是因為薑朔對她的遷就,才會出離憤怒的,現在時過境遷,人家又是真的好言好語的關切。於是阮竹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