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嵐懿軒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銘嵐桑晃了晃躺著有些發酸的後背,神情淡漠說道“是啊,確實不是時候。”
“這事兒怎麼處理?”銘嵐懿軒問道。
銘嵐桑輕笑一聲,說道“他來找我們,肯定是皇上的意思。自己拉不下來臉,就讓他來了。”
灑脫一笑說道“你現在是家主,問我做什麼。”
銘嵐懿軒無語的搖了搖頭。
當年本來就應該讓懿塵當得,自己湊什麼熱鬧。
也不應該讓那小子出去
緩緩站了起來,打開沙壺的蓋子,從旁邊的小桌上,拿起水壺,小心翼翼的添加了些熱水,而後蓋上了蓋子。
坐回椅子上。
淡聲說道“來的還有一人。”
銘嵐桑冷哼一聲“進門就知道了。這麼多年,一點都沒長進。”
銘嵐懿軒說道“他老了很多。”
“心有悔過,久而成心病,自然老的快。”銘嵐桑淡聲說道。片刻後,輕聲說道“他們用的什麼理由。”
銘嵐懿軒心知,他不想在說這麼話題了。輕聲說道“血親。”
銘嵐桑淡笑了一些,眼神變得鋒利許多,冷聲說道“還真是無恥。當年嫦喃嫁過來,他們怎麼沒看在這情麵上,幫咱們一把。這次還要借著雨杉的血脈搞事兒。果然是從宮裏出來的。”
銘嵐懿軒安靜的聽著他把話說話。
沒有插嘴。
半晌後,淡聲說道“晚上我去跟他們談談。”
銘嵐懿軒嘴角扯開一絲笑容說道“我這就去準備。”
銘嵐桑眉毛一挑,問道“你是不是一直拿雨杉等著我呢。”
“有那麼明顯嗎?”銘嵐懿軒無辜的看著他。
外麵仆人掃著院子,婢女拿下白天晾的衣服,門前掛上明亮的燈籠。
漆黑的夜裏,變得亮堂許多。
正堂邊上的房子裏,一桌子的佳肴,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桌子很大,菜很多,人卻很少。
隻有銘嵐懿軒,葵嫦喃,大皇子和老者。
四人坐在桌前感到很空曠,氣氛也很尷尬。
大皇子輕笑一聲,說道“怎沒見到銘嵐老爺子,岩姨。還有懿塵那對夫婦呢。對了,我那外甥怎麼不在。”
葵嫦喃輕笑說道“父親一會就來,母親和懿塵還有戚雲出去了,雨杉出去曆練還沒回來呢。”
大皇子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這些人都不願見自己。而自己也沒有資格去讓他們來見自己。
“聽說雨杉體弱,怎還會出去曆練?”大皇子隻是隨意一問,因為他也不想沒有話題,而讓人感到了尷尬。
銘嵐懿軒輕笑道“正因為體弱,更應該出去曆練。畢竟保護自己,得需要自己的強大,外部的力量不能靠一輩子不是嗎。”
大皇子點了點頭,表示說的有理。但心裏苦絲絲的,這擺明就是說自己呢嘛。
這時,穿著鬆垮的白色麻衣銘嵐桑走了進來。
淡笑道“老夫來晚了,不要介意啊。”
大皇子看著這個身影,立即站了起來。恭敬的對他行了一個禮。
“見過銘嵐老爺子。”
銘嵐桑隨意的擺了擺手,坐到了主位上。
老者一直看著他,但他卻沒看自己一樣,心裏苦澀的歎聲氣,沒有說什麼。
安靜的呆在大皇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