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同,李丘說父親是被屋維斯害死的。
納姆辛雷,是所有野蠻人的天,是所有野蠻人心目中的神,誰敢觸犯自己的神,誰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受到所有野蠻人瘋狂的報複。
“屋維斯,納姆辛雷族長是不是你害死的?”十個部落的族長,無比嚴肅的問道,為了納姆辛雷,任何一名野蠻人戰士都可以輕易的舍去自己的生命。
“不…不是,是李丘在胡說…胡說。”屋維斯驚慌。
李丘離屋維斯十米不到。
“殺手工會的二長老艾森?普米修斯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是你,是你把父親騙進陷阱,受到人類六名聖級強者的圍攻,最後戰死,是你,害死父親。”
把納姆辛雷騙進陷阱,受到人類六名聖級強者的圍攻?戰死?
廣場上變得寂靜無比。
“李丘,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十個部落的族長都已經變得瘋狂了,自己竟然幫助殺害了納姆辛雷的人來殘害自己的族人?這比殺了十位族長還難受。
李丘寒芒掃過。所有族長安靜了下來。
“我父親的事,我自己來處理。”李丘冷冷道。
屋維斯滿臉毫無血色。
“二長老大人招供了?沒有機會了。”屋維斯心中死寂,但摸到腰間的彎刀,一個掙紮的念頭又從心底升起。
“拚死一搏。”
嗖!屋維斯撲來。
“垂死掙紮嗎?”李丘一拳轟出。
嗡~!空間一顫。
拳頭轟在二品凡器的血色彎刀上。
“哢哢哢~~。”正把彎刀碎裂開來,冰淵中的寒冰,可是比二品凡器還堅硬,但在李丘拳下,同樣是一拳一洞,憑借雙拳,李丘從數千米深的冰淵中爬出。
“害死我父親,屠殺族人,屋維斯,你罪該碎屍萬段。”猛的又是一拳轟出。
“凍土~。”
嗡嗡嗡!百米方圓內的空間顫抖起來。
一拳轟在屋維斯身上。
“啪~~。”屋維斯被轟成肉泥,血沫。
“啊啊啊啊啊啊~~~。”台上台下,所有的野蠻人都在嘶吼。
仰天張口,喝天上灑下來屋維斯的血,吃屋維斯的肉。
“屋維斯死了,屋維斯死了,哈哈哈~~。”有人瘋狂的大哭,大笑,但所有的麵龐上,都是熱淚。
“李丘。”身後十位族長喊道,李丘轉過身來。
十位族長已經將利器架在脖子上。
“我們對不起納姆辛雷族長,對不起蠻族,我們是罪人。”十位族長心痛道。
“李丘,我們的族人是無辜的,該死的是我們,求你放過他們。”
噗嗤……
十柄利器劃過,帶起十抹殷紅,飄向天際。
錯,就要付出代價。
“放心,你們的族人,我不會傷及他們。”李丘輕聲道。
“逃。”呼的一聲,台上一個身影轉身就逃。
“杜邦,想跑?哪有那麼容易。”台下疾呼一聲,嗖的一聲,一個壯碩的身影撲來,速度是杜邦的數十倍。
“沒想到烏曼也成為一階胎師了。”李丘心中驚歎,四年的時間內,烏曼已經成為了一階胎師,“不愧是天賦僅差父親一線的天才。”武鬥大會上,烏曼是胎士五級,而納姆辛雷成年的時候,實力也隻是胎師六級,烏曼離納姆辛雷,隻差一線。
“納命來。”烏曼猩紅著眼,一斧劈出。
“轟轟轟~~。”杜邦隻是胎士六級,烏曼一階胎師,一斧,杜邦被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