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丘?”屋維斯皺了皺眉。
身後的杜邦,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李丘,在試煉儀式上搶了杜邦的風頭,更是奪走了頭彩,三品凡器,杜邦恨李丘入骨。
成年儀式武鬥大會上,李丘更是打敗了使用地級武技的杜邦,部落暗地裏,已經有人把廢物這個名詞加在杜邦身上,漸漸地也再沒有人願意與杜邦交往。
有誰願意與一個趾高氣揚,目中無人,陰險狡詐的人做朋友……杜邦把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了李丘身上。
“是那個廢物,害的自己臉麵盡失,再沒有人願意和自己交往。”杜邦痛恨李丘,縱使李丘已經被驅逐出族,杜邦依然還不解恨。
前幾天杜邦已經親手殺死了幾位抗議的野蠻人戰士家中的孩子,他們,就是與杜邦同齡,曾經不願與杜邦成為朋友的人。
“不順從我的人,就是這個下場。”杜邦的心變得無比狠辣,此刻心裏,已經萌生了要殺眼前李丘的念頭。
“廢物,竟然回來送死了。”杜邦臉上陰狠的一笑。
李丘一步步走來,不焦、不急,穩健。但李丘腳下每踏過的一寸土地,都被踩得粉碎,龜裂開來,讓人足以感覺到李丘心底的憤怒。
屠殺族人,害死父親。
此刻李丘的心裏,想要摧毀一切,想要將屋維斯趕盡殺絕,碎屍萬段。
“把李丘拿下。”屋維斯皺眉,朝身旁一名野蠻人部落內實力僅次於自己的三階胎師招了招手。
嗖!
一道身影朝李丘撲去。
“為虎作倀,助紂為虐,該死。”李丘一字一句吐出,廣場上任何一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隨著‘死’字吐出,李丘一拳轟出。
嗡!空間一顫。
噗嗤!拳影快到任何人都看不到蹤跡,撲來的三階胎師直接被打碎,化作漫天血雨。
李丘如今的實力,是五階巔峰強者的十二倍,就是五階胎師在李丘麵前,也抵擋不住一拳,更何況是一名小小的三階胎師。
“不好~。”咯噔一聲,屋維斯心底驚駭,李丘的實力,頓時讓屋維斯感到恐懼。
“李丘的實力,怎麼強了這麼多,五階胎師?這還是當初那個被自己當做廢物驅趕出族的少年嗎?”屋維斯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李丘,我這也是為了蠻族所有的野蠻人好,如果我們不投入西索科帝國,蠻族隻有死路一條。”屋維斯咬著牙硬撐道。
“是嗎?”李丘一步一步穩健的朝屋維斯走去,每走進一步,屋維斯都感覺死神臨近了一步。
越來越心慌。
“是,西索科帝國答應給我們房屋,肥沃的田地…還有吃不完的糧食,隻要我們答應了,蠻族就能興盛起來…我們將會是蠻族的功臣,受到蠻族世世代代子孫的敬仰。”屋維斯心虛。
李丘表情淡然,淡然的讓人心底驚慌。“那告訴我,西索科帝國給了你什麼好處,侯爵?伯爵?還是公爵?”
李丘的目光越來越淩厲,仿佛能夠穿透一切,“屋維斯,告訴我,害死我父親,有沒有你一份?”
嘩~~。
台下的人群再次躁動沸騰起來。就連被屋維斯蠱惑的十個部落中的野蠻人也跟著沸騰起來。
屋維斯蠱惑其它十個部落,用的是為了蠻族,為了野蠻人以後生存的借口。
納姆辛雷死了,以後野蠻人在愛琴大陸上沒有了庇護,成為沒有自由、生死權利的奴隸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成為光輝帝國的奴隸和成為西索科帝國的奴隸有區別嗎?
而且現在加入西索科帝國還能成為伯爵,貴族,十個部落腦袋憨厚的族長便被屋維斯拉上了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