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終於下定心來做手術了,整個人蒙上了一種叫專注氣質,臉上大咧咧表情早不翼而飛。他從旁邊刀架上抽出所需要打柳葉刀、鉗子、敲錘等一列擺在手術台架上,加大氧氣輸送量後,隨著手術刀穩健在白岩斷臂上劃過,一場高強度手術宣布開始。5個小時後,隨著最後一根線頭剪斷,鬼醫才放下手中剪刀和鑷子。他用那髒亂白大褂擦拭滿頭大汗,深深喘了一口氣,望了一眼全身裹滿繃帶的白岩一眼,然後端起那枚裝著600微升印著XF-01修複液玻璃瓶摩挲道:“就看這支東西能不能修複你,最好別留下後遺症.”手指微動,當針頭吸進修複液,排空後他猛然對準白岩脖子一插,直接把修複液注進白岩脖子肌肉當中。
這是一間幹淨、一絲不苟房間,一把椅子,一張桌子,一台電腦,一張床,房間東南角有個洗澡間,透過毛毛玻璃可模糊看見一道身影在洗澡。桌子擺放幾本書籍,隨意翻開幾本書籍封麵,寫著《逍遙遊》、《道》、《清心咒》、《華嚴經》.等等名著,可見主人特別注重修身養性。這是賴潘婷的房間,她的房間正如其人,幹淨利索,與外麵豪華高檔賴家洋樓裝飾的不一樣,在這裏,你能發現隻有簡單。
洗完澡後,賴潘婷身穿簡樸卡通睡袍,睡袍似乎年代久遠,已經洗得發白了。她披散著一頭濕漉漉亂發走出房門,一股清新薄荷味道撲麵而來,邊擦拭濕發,邊喊道:“浩叔,把吹風機拿來。”然後坐在深墨色真皮沙發上,合著眼半倚著,沙發跟她麥黃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管家王浩急忙從偏房走出,應了一聲:“是,小姐。”
管家王浩最喜歡小姐這一點,不嬌氣,又不盛氣淩人,正如薄荷一般,清爽,卻接人氣。他從櫃中拿出電吹風,打開電源,輕輕撩起賴潘婷那長長的秀發,邊撥動邊鼓起風筒,打開熱風。管家習慣自然為賴潘婷吹幹頭發,這種事情從13年前就開始做了,他很享受為主人服務。
“浩叔,那家夥還沒有醒來麼。”賴潘婷閉著眼漫不經心問道。
“他手術非常成功,而且傷口愈合比正常人都很快,可能是因為他剛覺醒原因。”管家頓了頓,繼續說道,“但他現在還在昏迷,鬼醫分析是因為1號修複素藥性過於猛烈,可能對他大腦有點損傷,因此沒那麼快。”王叔也沒多大關心白岩這件事,可能這種情況見的多,還是對白岩本人不想探究。
談到鬼醫,賴潘婷就感覺神經一陣眩暈,似乎聞到了他那股惡心味道,抱怨地說:“鬼醫那件惡心袍子也改換換了吧,不怕給病人傳染些什麼的,髒兮兮還當寶,我們又不少他人工。”
“嗬嗬,小姐你錯了,鬼醫那件白大褂可有大用,別看到它好像很髒的樣子,但空氣中任何病菌離袍子兩米就自動被滅活。”管家笑著解析。
“難怪,他整天專研他標本,總是拿些奇奇怪怪東西當寶貝,你說免疫福爾馬林這種能力是不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他興趣愛好有點奇葩,上帝也挺照顧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