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彙合點把包子和豆漿接回宿營地,四個人團聚,兩個姑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想解釋太多,反正和油條心裏清楚就行了。
我想去下遊抓河魚,晚上搞頓河鮮,兩個姑娘硬說要跟著去,我說,“不必了,你們去了也幫不上忙,就留在這兒吧。”
“這怎麼行啊。”豆漿很不樂意的說,“壞人就在樹林裏,萬一跑出來怎麼辦?我們去了還能幫你。”
我望著幽暗的森林,“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們永遠都出不來了。”
豆漿睜大了眼睛,“這叫什麼話?什麼叫他們永遠都出不來了?”
包子聽了這話麵部一僵,“難道說……”
我勉強擠出張笑臉,“我可什麼都沒說,到森林裏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地上全是野豬蹄子印,看來是我判斷錯了,這兩天追逐我們的不是大飛他們,可能是頭野豬。”
聽我這麼說豆漿才鬆垮垮的軟在草墊上,“哎呦我去,你這空炮放得也太大了吧,害得老娘緊張了好幾天,上廁所都尿不幹淨,賠錢。”她白了我一眼。
我去捉河鮮,油條想跟著我去,其實真巴不得她這樣,離開兩個女孩,雖然不知道她的任務是什麼?但不許碰包子和豆漿。
油條的手臂還不能自由活動,一隻手拎著挎包,跟在我身後不足五步的距離,我假意看著前方,兩隻耳朵從不敢大意,基本保證均勻相等的步幅,給自己留下哪怕零點幾秒的反應時間。
這女孩目光極其專注,目無旁物,說真的,如果不把她和女殺手聯係在一起,我真挺喜歡這模樣,和普通的庸脂俗粉極為不同,幹脆幹練,據人於千裏之外氣質反而更讓人心癢癢的。
“油條,你用什麼招數把兩個雇傭兵幹掉的?”
我卷著褲腳貓妖在河道裏,油條在岸邊蜷曲著雙腿,一隻手抱著膝蓋盯著我看,“別問了,那兩個人不是我殺的。”
“我不信。”
“不信拉倒,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
“你看,目標就在兩人之中,告訴我,說不定我會幫你。”我不死心。
她突然目光如炬,發出殺人的冷光,但並沒有繼續辯駁,就不相信敲不開你的嘴。
“其實吧,幹我們這行的。”我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空中搓動著,“看錢辦事,對吧,世界上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價錢合適,說不定咱也能分一杯羹。”
“哼。”
“哼是啥意思,你倒是說話啊,你舍不得咱分一杯羹啊?。”油條隻剩下鄙夷的目光,和憤恨的眼神。
兩人聊完天之後,氣氛有點尷尬,我也不想讓氣氛變得這麼僵,之後也就沒有再聊這個話題,不一會兒,就收獲了不少魚。
開動了,對著篝火搞了八條大烤魚,有三條烤的特別幹,準備路上吃,還有一條生煎亞馬哈,一些叫不出名字的。
有了野豬的鋪墊,豆漿難免心生失望,“說好的豬腿呢?我不管,我要吃野豬,我要吃豬腿。”她氣鼓鼓的坐在一旁。
三個人互相看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我走過去摟著腰,“野豬肉沒有,魚是我特意為你烹製的。”
“你烹製的有什麼不同嗎?”
“不同就在於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誠意滿滿。”我講話像話劇台詞的腔調。
“切,我才不稀罕。”
豆漿撇著嘴,臉上對烤魚很排斥,但肚子不會撒謊,咕嚕咕嚕的叫開了,吃了幾天鳥蛋估計也膩了,有魚就不錯了!還東嫌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