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有這樣的反應,都是一個好的開始。

何采芹於是笑著說道:“嗯,那以後就我們兩個玩兒,讓他在旁邊呆著,不要過來,好不好?”

何蓮生高興的點了點頭,又像個孩子似的笑了。

陪著蓮生玩了一會兒後,何采芹開始給他治療了,通過這段時間下來的努力,如今再讓他吃麻藥丸,已經很順利了,睡了過去,她就開始針灸……

等得針灸完,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何采芹雖說不像以前那麼累,額頭上仍舊會滲出一些細小的汗珠。

蔣順風見了,心疼不已,卻是什麼都不能說。

因為何采芹現在在給她的弟弟治病……蔣順風能做的,隻有在一旁默默地支持。

回去的馬車上,蔣順風讓何采芹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握著她的手,說道:“你說,小舅子今天才見我,就有些不待見我,會不會有些些奇怪啊?”

“按理說,不應該這樣的。”

“我在想,會不會是這段時間的治療在一定程度上有了效果?”

“我當然希望是這樣,隻是還是有些擔心是自己想多了……”

“沒事兒,我們慢慢來,不要著急。你可不要沒了信心,你要知道,你是連瘧疾都能治好,皇上禦賜素手神醫牌匾的蔣娘子,這點小病肯定難不倒你。”

說著手上緊了緊,似乎想要借此給她加油打氣。

何采芹重重的點了點頭,“不會放棄的,要是我放棄了,蓮生怎麼辦?”

“嗯。”

馬車到了家。

“兩個小家夥兒在哪裏睡?”上樓的時候,蔣順風問道。

“在順雨的房裏呢,我回來的這段時間,晚上就常在順雨的房裏睡覺,所以就沒有把孩子接到房間裏。怎麼,又想兩個小家夥了?那過去順雨的房間裏看看?”

何采芹明顯是會錯了意。

蔣順風一把拉住她,低聲說道:“兩個小家夥已經睡著了,就不去喊他們了,明天再去看也沒事兒的,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屋休息吧。”他低沉的嗓音,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更加充滿了誘惑。

何采芹忽的明白過來,臉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是真的想他了。剛剛進屋,一個長吻落了下來,吻得她上次不接下氣,嬌喘籲籲,迷迷糊糊的。所以迷迷糊糊之間,她整個人都是被動的……當得紅暖帳中,人影疊疊重重,聲音起起伏伏,這夜,似乎才剛剛開始。

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分開了卻已有好幾個月了,所以當著激情燃燒起來的時候,便是有些控製不住,頃刻間就有了燎原的趨勢。火,越燒越旺,越燒越旺。細雨綿綿,又怎麼能夠澆滅大火呢。

……

當他從身上離開,何采芹躺在那裏,累得隻張著嘴喘氣了。

蔣順風精力卻是極好,仿佛剛才那秧折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竟然還能下床……他下床擰了帕子過來,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笑意盈盈盯著她看。

那眼神,看得何采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何采芹擦了擦汗,把帕子扔在他的臉上,終於緩過氣來,嗔道:“還看什麼,都什麼時間,趕忙熄燈睡覺了,明天還想不想起床了。”

蔣順風拿下帕子,臉上笑容更甚,湊到她的耳朵前,笑著說道:“我這就是還來一次,也能保證明天早上一大早就起床的,要不然……”

“我可沒你那麼好體力……”何采芹隻能向他求饒。

蔣順風不禁一笑,“那好,今天暫且放過你了。”

他起床熄了燈,屋子裏立即暗了下來,隻能夠聽見兩人彼此之間的呼吸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