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哪裏知道有沒有什麼古怪啊。既然沒帶回來就算了,吃飯吧,時辰不早,吃了過後,早些歇下。”何采芹說道。
“嗯。”蔣順風覺得今天晚上這一晚麵吃著很香,吃的很滿足。
兩人上樓回房,蔣順風道:“以後我有事在衙門沒有回來,你不用等我,早點歇下就是。”
“啊?哦,我反正要看書,沒什麼,不過等天氣涼了,你要是回來的還這麼晚,估計我是不會等了,冷。”何采芹笑著道。
蔣順風點點頭,“那我們睡了吧。”
翌日。
蔣順風和蔣順雪兄弟兩進城。
“大哥,加油,爭取早點捉到殺人凶手。”兄弟兩分開的時候,蔣順雪還給他鼓了一把勁兒。
“快去學堂吧。”蔣順風衝著他揮揮手,等他走了,他就去了衙門。如今手裏有命案,巡邏這樣的事情,就不用這麼多人,隻需要派兩人看著就行。他到了衙門後,又把昨兒的那條手絹找了出來。昨日夜裏,經何采芹這麼一說,他又想著回來看看這手絹。
手絹上滿是泥巴,都有些看不清楚原來是怎樣的模樣了。
他昨日找到這個後,脛骨詢問知道這是江氏的手絹後,就沒怎麼上心了……
“這手絹能看出什麼來?不是已經確認這手絹就是江氏的嗎?”胡三有些奇怪他又拿著手絹做什麼。手絹是江氏的,基本隻能推斷那裏就是案發現場,至於凶手什麼,能從這上麵得到什麼信息?
確實,正如胡三說的這樣,蔣順風仔細端詳了一陣,似乎沒覺得異樣。
然後,蔣順風又帶著人出了衙門,找尋目擊證人的事兒。
案發現場沒有目擊證人,他還不信昨兒就沒人見過江氏去那邊……
就這樣,又是忙碌了一整日。
晚上回去的時候,蔣順風想了想,還是把手絹給帶了回去。
何采芹拿到手絹的時候,仔細看了一番,好像確實是尋常的手絹,沒有稀奇的地方,“等一下啊,我去打一盆清水過來。”
“這是證物,你準備做什麼?”蔣順風蹙眉。
“還能做什麼,把這手絹給洗一洗唄。反正現在這模樣似乎也瞧不出什麼來。”何采芹倒是一臉的自然。
話雖如此,可是……
蔣順風卻也沒有伸手阻止她。
何采芹把手絹放入水裏麵過後,也沒幹使勁兒的搓洗,隻是試著把手絹上的泥巴給弄掉。
蔣順風看她一臉認真的做著這事兒,站在旁邊也不吭聲,就有些好奇的看著她做這些。
等得這手絹上的泥巴都給弄掉的同時,何采芹瞧著水麵,眼睛亮了亮。
“有什麼發現?”鞥自然沒有忽略掉她眼睛裏的那抹亮光。
何采芹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把手絹從盆子裏撈出來,伸手去摸了摸它的手感,嘴角一咧,“這上麵果真還有東西。”
“還有東西?”蔣順風看了那麼久,不可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