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語。
這樣吧,我講給你聽。淩依看了看血兒,沒注意到她搖頭的舉動。
其實我是藥王的女兒,我爹,也就是藥王,他和殘陽城城主安霸天是好朋友,所以安兒從小就被送到我那裏去,我們一起學醫術。你不知道,他可有天分了,比我這個藥王的女兒學的還快呢!後來就回來了,我也就跟著來學武藝——恩,這是父親和霸天叔叔達成的默契,讓我們兩個醫術和武術都強大。嗬嗬。
恩。
還有呢。又一次,安叔叔帶我們打獵,他在前麵射殺,安兒就在後麵醫治,他殺一個,他就治一個。我看那安叔叔的臉都綠了!哈哈哈!
血兒在不經意間微微揚起了嘴角。
你說,我未婚夫是不是很特別啊?淩依特別強調了未婚夫三個字,像是在宣布他是她的歸屬品一樣。
恩。
所以,你是他除了我以外最最珍視的人,我也會好好的待你的,有人欺負你,你盡管說!她俏皮的衝血兒眨眨眼。
喂!淩依你又跟那個死啞巴說什麼呢?遠處,安少爺走了過來。
淩依匆忙站了起來,悄悄的說。別跟他說我剛剛告訴你的。
恩。
怎麼了?剛剛看你們聊得熱火朝天的,怎麼不說話了?安少爺道。
女孩子的話,哪能當著你說?淩依收起了剛剛的俏皮,沉穩起來。在血兒眼裏,這就是所謂的虛偽吧。
切!安少爺瞪了血兒一眼。
隨後,那兩個人就聊了起來。遺忘了血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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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兒黯然的看著手腕上的傷口,淡淡的看著。
姑娘。有人在身後叫她。
恩?
你是‘試驗品’?
恩。
我是這裏的仆人,照看花園的,我叫小青。
恩。
其實,其實我挺同情你的。
恩?
就是,就是,反正就是我同情你。那個人結結巴巴的,整個人透著一股傻氣,卻又天真可愛。
恩。
你不愛說話是吧,沒事,以後你累了就來我這裏,我可以陪陪你。
恩?
那個,我是說,就是,你別誤會,我就是可以安慰安慰你。看著他抓耳撓腮,一副緊張的樣子,血兒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就像麵對一個嚎啕大哭的嬰兒,不知道做些什麼比較管用。
恩。
嗬嗬。他傻笑著。
小青。血兒忽然間念叨了一句。
什麼?姑娘說什麼?
我叫做——七雪。你知道麼?
啊,好的,姑娘是七雪,對,恩……
好啦,走了。血兒道。
看著雪兒轉身以後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這個自稱為小青的人皺了皺眉頭。是個很漂亮的姑娘呢,搶回去做娘子好了。唉!又在胡想了,安霸天的人全都是他的仇人,怎麼可能讓這個女孩活下來呢?唉,可惜了。
出來吧。小青輕聲說。
公子,老爺來問您什麼時候動手。
三天以後吧,你明天來取地圖,剩下的兩天讓兄弟們熟悉熟悉地圖,有變故就放信號彈。
剛剛的女孩子……
她啊,還不是危險人物。我不信那個安少爺能真的讓這個女孩威脅到我們。
不可輕敵。
放心,女孩子的話,我來擺平。
萬事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