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守知道我們是虎躍幫的弟子,而他也懼怕我們父親的報複,於是他當時就向蒼洪派支招,隻要他們能夠拖住虎躍幫,他就幫助蒼洪派一起對付虎躍幫。”
“李太守?”張平皺眉道,“我見過他,此人膽小如鼠、毫無心機。”
“如果你這樣認為他那就大錯特錯了。”張牧之警告道,“雖然李太守此人的確是膽小如鼠,可是他對‘勢’的掌握絕對比我們要強。”
“勢?”張平疑惑道。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在瑉洲集市中是否了解到我們瑉洲的人民是怎麼看待這場幫派的爭奪戰的。”張牧之低聲說道,“可我曾經留意過,就是李太守派人宣揚出去的一種思想……南冥派本來就是瑉洲的幫派。”
“這樣一做就可以把人們的抵觸心理去掉。”張牧之說道,“人心是很恐怖的一個東西,俗話說得好……人言可畏,足以說明人民的力量有多麼巨大。如果他沒有這麼說,瑉洲的人們就會有抵觸心理,說不定能和我們共同抗擊他們。”
“所以蒼洪派答應了?”張平問道。
“嗯。”張牧之很簡潔的回答了張平的問題,“於是就有火燒張府這一幕。”
張平突然捏緊了雙拳,“那我爹倒底在那場災難中是否死亡?”
張牧之默默地望著張平,說道:“自然是沒有死的,如果他死了也就沒有後來的整個布局。其實張少民早就知道了這個情況,雖然他在‘勢’的把握上沒有李太守那般厲害,可是論布局能力,無人能夠比得上他,至少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一個人在布局方麵比他更厲害的。”
“也就是說我們整個張府裏麵的所有人的死亡都隻是因為他需要布下一個局!”張平咬牙說道,“可惡!”渾身真氣有了一絲絲混亂的情況。
“雖然接下來的事情基本上與你無關,可是我答應過你要把故事講完。”張牧之有些無奈的說道,“於是張少民就回到了虎躍幫,光明正大的認輸,並把我勸服當上虎躍幫的幫主。”
“為什麼你會當上虎躍幫的幫主?”張平問道,“你不是還在延續那個賭局嗎?”
“因為中間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將我們上了絕路。”張牧之閉著眼睛說道,“當時父親以為張少民已經死亡,於是在和蒼洪派僵持不下的情況下與蒼洪派掌門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張平有些吃驚道,“他們當時是什麼修為。”
“我爹是武聖造極之境,而蒼洪派掌門是武神入室之境。”張牧之說道,“你們知道為什麼相差了這麼多的實力仍然可以同歸於盡嗎?”
張平接口道:“是因為上古五大宗門的監管嗎?”
張牧之驚訝的望著他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平望著大家,把之前趙全告訴他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等待著張牧之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