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巴黎,要這世界,都明白,我葉知秋,是最出色的中醫,最厲害的醫生,誰,都無法阻止。”葉知秋冷冷的盯著韋德列。
不管對麵站的是韋德列,或是法國總統,都阻擋不了,因為,葉知秋是一個醫生,隻要有患者,他便不可以棄之不顧。
眾人都呆呆的看著葉知秋,有些患者,更是被感動的熱淚盈眶。
如果真的有這種醫生,你會不會用自己的身軀,來擋在他的身前,讓浩蕩的軍馬,從身上踩過,也不肯讓他有絲毫損傷。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句話都沒有,但氣勢卻如千鈞。
就那樣,平靜的站在四周,冷冷的盯著韋德列。
他們沒有言語,但他們若千人呐喊。
他們沉默,但他們如火山般澎湃。
韋德列緊緊的咬著嘴唇,心裏怒罵葉知秋,這個年輕人太會蠱惑人心了,這樣的情形真是讓人為難。
他正要打退堂鼓,卻聽沃森在一旁冷冷一笑,開口道:“你們是想造反麼,都給我抓起來。”
韋德列心裏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壞了。
他隻是想控製住葉知秋,不讓葉知秋在造成這種轟動,同時又把葉知秋開醫館的時間向後拖延,但是,他絕對沒有想真的把葉知秋逮捕回警局。
畢竟是國家大使,這種動作,很容易造成國際糾紛的。
可是那些防暴警察,已經動了手,向著葉知秋走去。
葉知秋雖然不把這一隊防暴警察放在眼裏,但奈何他此時根本不能動手,所以還是皺起了眉頭。
“不許你們抓葉先生!”王吉祥一生大吼,衝在了最前麵。
“閃開了!”一個防暴警察,看也不看,手裏的警棍便朝著王吉祥打來,眼看便要打在頭上。
這一棒,根本沒有任何留手,要是真被打中了,王吉祥這麼大的年紀,肯定當場就得重傷。
葉知秋滿心的怒火,假裝笨拙的將那警察撞開,大聲道:“你們眼睛都是瞎的?這是老人啊,你們就真那麼狠,能下得了這手?”
秦東玲更是怒火衝衝,雖然是個女子,但看到一個老人,竟然被如此欺辱,也忍耐不下去,大聲的翻譯著葉知秋的話,同時也衝了過來。
“你們這些警察,這是在給法國抹黑,是給我們巴黎抹黑!”一個法國人大聲的吼著。
那些防暴警察聽也不聽,他們都是沃森的屬下,平日耳濡目染,自然也學了不少沃森的習氣,聽到這話,心中不舒服,便揮著警棍向那法國人打去。
“啊!”那法國人一聲痛哼,胳膊上已經挨了一棍。
正是盛夏,眾人穿的都是半袖,這一棍下去,那法國人的胳膊上,肉眼可見的起了一片烏青。
“他們居然敢打人,我敢發誓,我絕對會起訴的。”一個中年人,向著中央處的防暴警察奔去,但卻被防彈盾牌擋在了外麵。
葉知秋也是怒火充斥,走到那法國人麵前,開口道:“我幫你治療。”
說著話,抽出銀針,幫助他活血化瘀。
烏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黯淡下去,片刻之後,雖未完全消除,但也已經問題不大。
葉知秋走到眾人麵前,開口道:“謝謝大家了,但是,我的事不能連累了大家,大家都請回吧。”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吼道:“不行,我們一定要讓葉先生看病。”
“是啊,這群警察,根本沒有人品。”
“我們應該保護葉先生,不能讓他倒在這群警察的棍棒下!”
吼叫的,不止有華夏人,更有很大部分,是法國人。
不論在哪個國度,在哪個區域,隻要你的心是善良的,就一定會贏得別人的尊重。
葉知秋有些感動,但還是開口道:“我同意跟韋德列先生走了,大家都散了吧。”
事到如今,這群警察已經動了手,而韋德列也撕破了臉皮,所以葉知秋也決定,把臉皮徹底撕破。
既然你不讓我如意,那我隻好去找些你的把柄握著。
但沒有想到,眾人的怒火,已經完全被挑動了起來,眼看葉知秋要被帶走,竟是出了全力,向著這群防暴警察衝來。
片刻之間,便聽嘭嘭的棍棒著肉聲不斷響起,幾個人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畢竟,善良的人民,是永遠都無法和經過專業訓練的警察相比的,實力懸殊,如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