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哪裏會信這種鬼話,到時候把自己直接帶進警察局,住個十天半月的,誰還會記得自己,而且那時候,龍組的事情早就完了,也沒自己什麼事兒了。
這算什麼事兒,所以葉知秋絕對不能答應。
“姑且不論你們這兒的中醫,是否能考察得了我的醫術,單單就是說,我從未聽說有中醫在法國衛生部擔任職位,我想,我們國家不會連這種事都不告訴我吧。”葉知秋轉回頭,繼續問自己麵前的小夥子道:“你覺得怎麼樣?”
“我感覺非常好,仿佛有一種活力,我以前這條腿受過傷,一直都不靈活,但是現在我似乎感覺全好了,你簡直就是個奇跡,神奇葉,我愛你。”那小夥子激動的說道。
“謝謝,不過我還是喜歡女人。”葉知秋聳聳肩說道。
因為這個小小的幽默,眾人哈哈大笑,對他的好感更重一分。
此時,門外再次傳來嘈雜聲,踏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眾人轉頭看去,便看到門口一隊穿著黑色警服的防暴警察走了進來。
當先的警察走過來,隨意的開口和韋德列打了招呼。
“沃森局長,你也來了?”韋德列笑著說道。
“是啊,你韋德列的事情,就是我沃森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沃森嘴一撇,然後輕輕一笑。
韋德列點點頭,然後看向了葉知秋。
“那個男人,就是危害我們巴黎治安的家夥,他在這裏非法行醫,用奇怪的辦法來欺騙我們的民眾。”韋德列指著葉知秋開口道。
沃森盯著葉知秋,非常放肆的打量了幾眼,不屑一笑,開口道:“我可以替你解決。”
“現在清場,所有無關的人員,都離開這個酒店。”沃森揮揮手,向著圍觀在四周的人大聲的喊道。
“憑什麼趕我們走,我們是來治病的,又沒有犯法,難道巴黎的人權就是這樣的嗎?完全沒有公民自由嗎?”王吉祥大聲的喊道,然後符合聲四起。
眾人都聽說了葉知秋的神奇之處,很多都是身有疾病來趕來的,現在一句話就要攆走他們,誰也不肯。
“我們在執法,如果你們一定不離開,我會將你們全部逮捕。”沃森傲慢的說道。
四周人頓時便被激怒了,這算什麼,依靠著自己手裏的權利,來肆無忌憚的挑釁民眾?
“憑什麼,我就不離開。”
“就是,有種的你今天就把我抓進去。”
“對,我們全不離開,看他怎麼抓。”
“我又沒犯法,抓我我會起訴你們。”
韋德列在心裏暗罵沃森一句“白癡”,然後皺皺眉,開口道:“沃森先生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說,讓大家不要被外人誘惑了,他可能是在欺騙你們,大家一定要小心。”
而這時,那小夥子站了起來,大聲道:“葉先生可能是在欺騙我,但我的身體,不會欺騙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身體有了些變化,我的傷勢在變好,我相信所有經過治療的,都有這種感覺,今天你要想抓捕葉先生,那便先把我抓起來吧。”
說著話,這小夥子一臉激憤的站在了葉知秋麵前。
而與此同時,很多經過葉知秋治療的患者,也默然的站在了葉知秋身前,雖然不說話,但是他們的神情,帶著一種無畏,帶著一種守護。
是的,他們都相信葉知秋。
相信這個從遙遠東方來的年輕人。
葉知秋輕輕推開人群,開口道:“如果這時候,我躲在你們的背後,害你們被抓進了警局,那可不好,我是個男人,我不害怕任何挑戰。”
“他們不敢抓我們的,抓我們,我們就聯名起訴他們。”那個小夥子大聲喊道。
畢竟,法國可不是華夏,這裏隻要人數夠多,絕對可以扳倒像沃森這種級別的官員。
隻是,葉知秋畢竟還是不想讓這些無辜的患者遭殃,他一個人站在前方,看著對麵的沃森,以及他身後的防暴警察。
然後他輕輕的笑了,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嘲諷,開口道:“我是從華夏來的,那裏,有很多人都喜歡我,都支持我,我治療過的患者,早已經數不清了,就算是從死神那裏拉回來的,也不隻幾十個,有很多人都找過我的麻煩,他們有的想殺我,有的想害我,甚至,這種禍端,延續到了我身邊的人身上。”
葉知秋頓了一頓,然後高高的揚起頭,大聲道:“但是,我怕了麼?我沒有,因為我是一個醫生,不管生或死,都是一個醫生,你可以殺死我,但是永遠都不可能終結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