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那是真有本事的,可能白手起家,創起億萬家產,被逼入絕路,還能險象環生。
無疑,葉知秋就是這麼一個很有本事的人,艾森說的沒錯。
但他的本事,都來源於他的醫術,正因為他有著這樣神奇的醫術,所以人們喜歡他,敬重他,並且心甘情願的去親近他。
韋德列聽了艾森這句話,眉頭皺的很緊,站在窗台邊,放眼向著遠處望去。
層層疊疊的高樓,遮擋了他的視線,在這裏,更不可能看到葉知秋所在的酒店,也看不到那裏密密麻麻的人。
隻是,韋德列的腦海中,很清晰的顯現出了那副畫麵,那條街上,早已人滿為患,警察不斷的疏通著,但還是擋不住人越來越多。
韋德列揉揉眉心,雙眼炯炯有神,開口道:“我想,我們是該管管了。”
艾森還要再說話,韋德列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提醒什麼,艾森便緊閉了嘴,不再發表自己的想法。
“通知一下我們的官員,去找他。”韋德列開口吩咐道。
艾森點點頭,向外走去。
不過片刻時間,衛生部的高層官員們便已經在院子裏集合,各自上了車,等著韋德列下來。
雖然人不多,隻有區區五六人,但還是開了三輛車,浩浩蕩蕩的向著胡福雲的酒店開來。
而與此同時,葉知秋已經忙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似乎是在蒸發著自己每一絲的體力,內氣源源不斷的通過銀針,回複的速度遠遠頂不住消耗。
比昨天的速度,要快了一倍左右,葉知秋的手,似乎已經看不清了蹤跡,此刻,千手如來針法施展,手的動作無比快速,在空中幻化出五六個虛影。
王吉祥雖然已經治好了多年的勞損,但今天還是來了,並且又召集了一打批好友。
王美琴也帶著自己的同學之類趕來看葉知秋。
在年輕人看來,葉知秋的針法,更像是一種表演,精彩萬分,難以言喻。
“以上就是葉先生初來巴黎的情況,燕京電視台許瑩,隨行為您報道。”許瑩對著攝像機開口說道,然後鬆了一口氣,示意可以收工了。
而與此同時,韋德列一行的車,已經到了香榭麗舍大道前。
這是條很繁華的街道,可以說是巴黎最繁華的街道,沒有之一,但當他們的車開進來之時,還是覺得有點寸步難行的感覺。
舉目望去,半條街上都有人排著隊,雖然秩序井然,但奈何人數實在眾多,警察趕不走,隻好努力的讓這隊伍靠街邊枕站著。
但即便如此,留下的空隙,還是不足以讓一部車通過。
韋德列從窗戶裏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這情形,心情又沉重了幾分,這工作,似乎十分不好做啊。
“喂,朋友,你們來這裏做什麼的?”韋德列開口問道。
就在他車旁排隊的法國男人,笑著回答道:“聽說從華夏來了一個神醫,醫術特別神奇,我要找他看看我有沒有什麼隱疾,就算是沒有,據說還能教授強身健體的辦法,我喜歡。”
韋德列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轉頭問艾森道:“你覺得,我們是開車進去,還是走進去。”
艾森想了一陣,開口道:“我們這樣很難進去,如果要這樣擠進去,怕是要到中午才能趕到那酒店。”
韋德列點點頭,麵露思索之色,緩緩開口道:“通知電視台,就說我們來了。”
巴黎市很少發生事件,但像這件事,一定會是大事,如果在牽扯到當局,那一定就會是大事中的大事,不論是報紙記者,還是電視媒體,都一定會對此感興趣。
韋德列沒有想錯,當艾森打電話通知了幾個著名的電視媒體之後,對方當場便表示,肯定會放下手裏的一切工作,立馬趕來。
隻是十幾分鍾時間,在警察用盡全身力氣疏通的情況下,韋德列一行的車子,緩緩的向前挪動了幾十米距離。
而此時,那些媒體記者們也到了。
在全城廣播下,司機們都得到了香榭麗舍大道堵塞的消息,所以一些不感興趣的便早已改道,先前這條街上,並沒有車輛經過。
但誰知道艾森通知了多少電視媒體,足足有幾十輛車,前前後後的聚集到了香榭麗舍大道。
酒店內,楊媚麵色一變,走到葉知秋旁邊,低聲的說了幾句。
葉知秋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但手中不停,依然是如剛才一般,將針尖輕輕紮入患者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