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
李桓似笑非笑,“如果你欠我恩情太多,該不該拿你最珍貴之物來還?”
她幹脆抱胸望天,“誰規定欠了恩情就要還?”
“你想賴?”
“是你強人所難。”
看他無語凝咽的樣子她就覺得過癮。最後他不得不妥協換了方式,“你究竟要怎樣才願意給我你最珍貴之物?”
她也似笑非笑,“十次恩情。”
“你在獅子大開口。”
“我不勉強,任何交易都是你情我願。”
他抽回那隻纏了鐵鐲子的手,哼聲道:“一言為定,現在已經三次,再有七次,你把東西給我。”
想到這裏,秀雅心情大好,不會再有以後,那廝就準備戴著那鐵疙瘩一輩子到處溜達吧。就是不知他要的東西是什麼?
此時此刻,永定王府。
天璣好奇的問,“世子,您真準備再對江七小姐施七次恩?”
李桓半躺在軟榻上在燈下散慢端詳腕上那隻鐵疙瘩,眉目不動,“你說呢?”
一旁的天樞大膽揣測,“依我看,世子不像那麼好說話的人,恐怕有詐。”
李桓放下手臂打了個嗬欠,“天樞,你真的很無趣。”
天樞摸著鼻子,“屬下隻是照直說。”
天璣不明白,“既然世子沒準備施七次恩,江七小姐肯定也不會給世子那東西,豈非得不嚐失?”
“你以為我真的再施七次恩,她就會乖乖把那東西給我?此女狡詐多端,不多方利用敲打,她起碼可以想出幾十種法子來不給我所要的東西。”李桓完全不以為然的樣子。
“是麼?”天璣摸著腦袋,本以為那小姑娘有了些境界,結果相比之下還是世子花花腸子更多,第一回合,小姑娘敗!
天樞想了想,也有不明白的地方,“那世子為何不幹脆先讓江七小姐把這個勞什子所謂的鐵手鐲取下來?戴著這麼個東西多不自在?”
李桓眸光浮沉,不知用何種手法,在那鐵疙瘩上一推一送,隻聽“卡嚓”一聲,鐵疙瘩咬口齊整,已經彈開,天璣和天樞目瞪口呆。
這時一個烏發披散的頭像鬼影一樣猛然探過來,“原來世子能解開這玩意,那又何必求著人家小姑娘?”
李桓推開披頭散發的怪頭,“天下能製出此等奇巧之物的,除了北冥是否還有別家?”
天璣天樞天璿幾個齊齊搖頭。
“錯!”
“錯?”
“還有別家!”李桓笑得神秘,晃了晃手中鐵疙瘩,“所以我還得讓她親自給我解開。”
天璣天樞天璿同時覺得背脊發涼,世子每次這樣笑的時候,就會有人倒黴,江七小姐,請好自為之吧。
由於祠堂被燒,被罰跪祠堂的江若夢無祠堂可跪,就順理成章的回了她的院子。
江基初將那兩個縱火賊送到京兆府一審,那兩人竟是死咬他們是五毒教徒眾一說,招認之前曾被江基初因查戶籍查抄一處難民營留難他們家屬而被懷恨。
五毒教為禍大夏已非一日兩日的事,以前是自南而起,專用蛇蟲蛛蟻等毒物威脅人,威逼人加入,徒眾很快壯大,大有威脅大夏江山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