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衣人點頭說道:“我們正是天山派在巴音格楞分舵的人。”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又是一怔,陳瀾馴說道:“天山派竟然在西域各地設有分舵,可見天山派的勢力十分巨大。”
獨孤水月說道:“天山派除了在巴音格楞設有分舵,不知道還在其他地方設有分舵沒有。”
陳瀾馴說道:“憑天山派在西域武林中的影響力,一定還有其他分舵的。”
白衣女子笑道:“我們雖然是血沙幫的人,但是我們卻也會你們天山派的劍法,你們想不想讓我們替你們報仇?”
黑衣人說道:“我們自然想的,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替我們報仇?你們是血沙幫的人,血沙幫與天山派之間恩怨重重,你們假意要為我們報仇,誰知道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麼呢?”
白衣女子笑道:“自然是因為我們血沙幫的人,血沙幫的人見到天山派的人遇害,自然是要出手相救的。”她一句話說完,突然出手如風,向三人紛紛打出三掌,然後,三人就瞬間斃命,一下子倒在了沙地中。
灰衣人見白衣女子這一著,心裏隻覺得無比的吃驚,大大出乎他的意外。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看到這裏,也是覺得無比的奇怪,明明這白衣女子說要為這三個黑衣人報仇,但是卻偏偏又反悔了,竟然向他們出手,殺了這三人。
灰衣人驚道:“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實在是讓我們看不懂……”
白衣女子笑道:“天山派與我們血沙幫勢不兩立,見到天山派的人,我們自然是要趕盡殺絕的。看到你如此誠實的份上,我們放你一條生路,你快滾吧!”
灰衣人心裏一喜,說道:“多謝姑娘們的不殺之恩,在下告辭啦!”說完,身子一閃,便消失在石林中。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看到這裏,均是一奇,陳瀾馴說道:“難道這裏有出去的路嗎?要不然灰衣人怎麼會從石林中走過呢?”
獨孤水月也是無比的奇怪,說道:“的確,這太奇怪了,看來石林中真的有道路走出沙漠。”
四個白衣女子殺了天山派的三個黑衣人以後,她們身上的翅膀一展,便紛紛振翅高飛,身子從石林上空掠過,離開了這裏。
陳瀾馴這一次看得清清楚楚,對獨孤水月說道:“原來她們身上的翅膀隻不過是用一種特殊的東西所做的,並不是生在她們身上的。起先我還以為她們是什麼白衣神女呢,現在看來,她們和我們一樣,也不過是普通的人罷了!”
獨孤水月說道:“她們能想到這一點,在沙漠中行走當真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她們的武功著實高出出奇,能在一瞬間將那三人擊斃,這樣的掌法當真是十分厲害,她們的內力當真是無比的深厚!”
陳瀾馴點頭說道:“她們的內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幸好我沒有貿然現身。”
獨孤水月說道:“她們離開了這裏,我們現在卻又落難了。”
陳瀾馴笑了笑,對獨孤水月說道:“現在我們有救了。”
獨孤水月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麼呢?”
陳瀾馴自豪地說道:“因為我已經找到了水。”
獨孤水月心裏一喜,眼睛一亮,問道:“什麼?你找到了水?在什麼地方?”
陳瀾馴說道:“你跟我來吧!”他拉著獨孤水月的手,直走到三個黑衣人倒下的地方,然後從他們的身上取出一個水壺,笑道:“水就在這裏。”
陳瀾馴將水壺打開,卻怔住了,他的表情無比的難看。
原來,水壺裏已經沒有了水,水壺不過是個空水壺。
獨孤水月心裏一陣失望,說道:“看來我們還是沒得救了。”
陳瀾馴搖了搖水壺,將水壺倒過來,也沒有看見有任何水留出來,說道:“怎麼會這樣呢?我還以為水壺中有水呢?”
獨孤水月歎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們隻有趕緊到石林中去找到走出沙漠的路,也許現在還能跟上那個黑衣人。”
陳瀾馴一喜,說道:“不錯,幸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們可能真的找不到出去的路啦!”
兩人便迅速從黑衣人進入石林的地方跟著進了石林。
石林中竟然有些陰森森的。陳瀾馴和獨孤水月一進入這裏,突然覺得這裏似乎有些清冷。
本來,石林外是一個沙漠,沙漠中的氣溫無比的酷熱,但是石林裏的溫度比起沙漠裏來說,相差太大。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走進了石林中的時候,竟然感覺這裏無比的陰森恐怖。
兩人在亂石林中穿行了一會兒,竟然發現這裏出現一條路。
陳瀾馴大喜道:“我們沿著這條路過去,就一定能走出沙漠了。”
獨孤水月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這片石林中有這麼一條路呢?”
陳瀾馴笑道:“要不是灰衣人在這裏殺死天山派的人,我們也不會知道這裏有一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