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瀾馴和獨孤水月均是一驚,兩人麵麵相覷,心裏均想:“說話的這人到底是誰呢?”
灰衣人也是大吃一驚,大聲說道:“你又是誰?趕緊現身受死吧!”
灰衣人的這句話一說完,從石林上立刻躍下四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她們身上都有一雙翅膀。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看到她們飛下來的時候,陳瀾馴悄聲對獨孤水月說道:“又是她們!”
獨孤水月說道:“這四個白衣女子一定就是天山派的人啦!”
陳瀾馴仔細向這四人望去,卻見她們的麵上罩著輕紗,將整個臉遮住,所以看不到她們的麵容。
獨孤水月說道:“這四人真的好怪!”
陳瀾馴說道:“的確,她們將麵容遮住,難道是怕被陽光曬黑嗎?或者怕被別人看見她們的容貌嗎?”
獨孤水月說道:“她們的這身打扮,有點像波斯的女人。”
陳瀾馴一怔,問道:“波斯的女人?波斯女人是這麼打扮的嗎?”
獨孤水月點頭說道:“正是!”
陳瀾馴不知道波斯在什麼地方,也就沒有再問她,轉過頭望向遠處。
灰衣人一驚,見對方一下子來了四個白衣飄飄的女子,他心裏又是一奇,笑道:“姑娘們,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四個白衣女子中一人冷冷地說道:“你不是血沙幫的人,為什麼要冒充血沙幫的人呢?”
灰衣人說道:“我怎麼不是血沙幫的人了?你憑什麼說我不是血沙幫的人?”
白衣女子笑道:“就你這點功夫,也想來冒充血沙幫的人,我們就是血沙幫的人,你根本就不會血沙幫的飲血刀法。”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又是一驚,他們以為這四個女子是天山派的人,卻沒有想到對方是血沙幫的人。
灰衣人也是一驚,暗道:“你們竟然能一眼看出我不是血沙幫的人,當真是厲害至極。而且,你們怎麼可能是血沙幫的人呢?”便說道:“你們……你們不是天山派的人嗎?怎麼變成了血沙幫的人呢?”
白衣女子說道:“你能冒充血沙幫的人,我們難道不能冒充天山派的人?”
灰衣人一想,她說的也是,暗道:“這些女子真是奇怪,看她們的身姿,一定是個非常美麗的,就不知道她們的麵容如何。”想到這裏,他反而對這四人沒有膽怯之心,說道:“你們將麵容遮住,到底是為什麼呢?你們如此美麗,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麵容呢?”
白衣女子“格格”笑道:“你想一睹我們的容顏,對不對?”
灰衣人點頭說道:“不錯,我若能一睹你們的容顏,便是死在你們的手上,也死而無憾了。”
白衣女子說道:“看不出你還是個多情的男人,好吧,你隻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幾個問題,我們就將麵紗取下,讓你一睹我們的容顏,然後我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
灰衣人笑道:“如此隻賺不賠的生意,我是非常樂意與你們合作的。”
陳瀾馴聽他說到這裏,看了獨孤水月一眼,悄悄地說道:“在灰衣人看來是隻賺不賠的生意,隻怕這生意絕不這麼容易賺到的。”
獨孤水月也點頭說道:“不錯,灰衣人被她們的美麗所折服,隻怕要吃虧。”
陳瀾馴想了想,說道:“水月,這四個女子做了許多窮凶極惡的事情,她們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我要不要出去將她們全部製住呢?”
獨孤水月趕緊說道:“千萬不能貿然行動,這四個女子的武功絕對很厲害,你若此時出去與她們交手,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陳瀾馴說道:“這一點我知道,她們的武功也許很厲害。但是我想不通的是她們怎麼可能是血沙幫的人呢?”
獨孤水月聽到這裏,心裏一驚,說道:“對呀,她們一會兒是天山派的人,一會兒是血沙幫的人,似乎讓人無法確定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陳瀾馴說道:“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灰衣人說完後,剛才發話的那個白衣女子說道:“閣下倒不愧是個識相的人,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派你來這裏刺殺他們的?”她說的“他們”,自然是指的另外四個黑衣人。
灰衣人哈哈一笑,說道:“我隻是沙漠中的一個殺手,而要殺這四個人,是孔雀閣的人派我來的。”
白衣女子一怔,說道:“孔雀閣的人?孔雀閣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灰衣人說道:“孔雀閣的人隻是要我冒充血沙幫的人,然後殺死這四人,卻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們給了我錢,我隻是負責殺人,從來不問對方這樣做的目的。”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聽他說到“孔雀閣”三個字,均在暗想:“孔雀閣到底是什麼門派呢?為什麼我們沒有”
白衣女子說道:“孔雀閣的人為什麼要殺死天山派的人呢?”她轉身走到三個黑衣人的身邊,問道:“你們是天山派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