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走了,咱們後會有期吧。”說著歐碧霖就開始往門外走。“你敢,你說過不管什麼任務都不拒絕的。”溪美人也起身,上去拉住歐碧霖。“那也不能這樣吧!我一個大俠竟然去男扮女裝?!”歐碧霖死命的掙紮,像一隻溺水的小花狗,為什麼是小花狗呢?因為他渾身是傷青青紫紫的嘛。
“不許逃!你答應過我們的。你師傅沒叫你要講信用麼?”錦皺起眉,嚴厲的問。“有是有啦,但是男扮女裝啊。”歐碧霖再次小小的反抗一下。“沒得商量,準備一下,後天出發。溪,他交給你了。”錦很嚴肅、很嚴厲、很認真的忍下這樣一句話走了出去。“放心吧,你長得還可以,畫完妝絕對是個漂亮的小女孩。”溪拍拍歐碧霖的肩膀走了出去,在門口還嘀咕了一句“年輕真好啊~。”
“啊————?!”壯烈的慘叫聲又一次回響在不醉樓的上空。樓內的人不禁搖了搖頭。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唔,這是什麼味道?桂花糕麼?”次日清晨,在明媚的陽光中歐碧霖睜開了雙眼,在看清眼前人的時候又再一次閉上了,嘴裏小聲嘟囔著:“真是噩夢,怎麼會一睜眼就看到那個暴力的家夥?這個夢快點醒來吧。”說著還皺皺眉以示他有多害怕這個‘噩夢般的人物’。
青筋一根、青筋兩根,終於,‘噩夢般的人物’爆發了。“你小子說什麼呢?!我有那麼可怕麼?!說我暴力?那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的暴力,哼哼。”再聽到著可怕的威脅後,歐碧霖接受了噩夢,剛剛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大大的拳頭馬上就要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慘叫聲再再起。樓內眾人驚了,這是誰?!大早上的就來!隻有錦靠在不醉樓的二樓樓梯口處微微皺了皺眉。
輕輕推開門,微微的一側身,進很優雅的躲過了歐碧霖撲過來的身影。“溪,沒打臉吧?”自顧自的倒了杯茶,錦問向一旁還沒消火的溪美人。“放心,除了臉我都打過了,我絕對不會讓毀容這種事情發生的。”在一邊也倒了杯茶坐了下來。
“錦美人,你也不幫我,他把我打壞了怎麼辦嘛。”偉聰各種打擊中醒來的歐碧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不知死活的去跟錦撒嬌。“所以我沒叫他打臉啊,你那點伎倆我不知道麼。”錦輕輕挑眉,撤出一個略帶輕蔑的冷笑,“以為臉被打了就可以逃避了麼?想都別想。溪,開始吧。”錦站起來,放下茶杯吩咐了一聲就走出了門。“嗯,你放心吧。”溪應付著,轉頭對歐碧霖笑笑,真是美啊,歐碧霖被電的一抖,但下一句讓他抖得更加厲害,“哼哼,小子,你完蛋了。”
“……”歐碧霖同學眨巴著無邪的大眼望著鏡子裏的人無言以對。這個認真的是他麼?一件鵝黃色的婢女服,臉上因為糊了版缸子白麵而顯得白白嫩嫩,眉毛被溪美人拔掉好多也湊湊合合的整出了柳葉眉的勢頭。因為久宅家中不出門的緣故頭發長長的及腰,現在被一根普通桃木簪綰起,多少有了些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