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是一個晴空萬裏的日子,雖然這個天氣確實很俗套,但是,沒辦法啊,這鬼天氣,除了陰晴雨雪沒別的了,啊,或許偶爾還會有冰雹吧。所以,大家諒解吧!
就是這樣一個日子,我們的主人公歐碧霖,歐大俠被華麗麗的轟出了師門,原因是什麼呢?我們來鏡頭回放,十分鍾前,就在我們親愛的歐大俠練習飛鏢時,準頭過偏,將剛剛起床走出屋的他的師父留了半輩子的寶貝胡子給削掉了大半。伴著“臭小子!你要氣死我是不是!不要讓我見到你了!!”的吼聲和一張飛來的信封,歐大俠被成功的一張拍出了門外。
“真是暴力的老頭。”歐碧霖揉揉摔痛的屁股,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撿起地上一同“被趕出師門”的信封。上麵寫著這樣的字:臭小子親啟五個大字,撕開信封,裏麵薄薄的一張紙,就像他和他師父之間的感情一樣脆弱。
內容如下:臭小子,你也跟了我是多年了,該教的我都教了,雖然我看你也沒學會什麼吧。但畢竟也是有一定底子了,這次就是你第一次出師,一定要好好幹啊!也給為是爭口氣啊,從小到大,你除了給我丟臉的次數多的令人發指,其他方麵卻沒有任何建樹,真後悔當初從雞窩裏把你撿回來,難道是小時候頭被雞啄壞了不成?好了,不多說了,城西不醉樓找掌櫃的,他會告訴你任務的。
“城西啊……”歐大俠抓抓頭,“在哪邊啊??”頂著問號的他迷茫的向前走去。可是我們糊塗的暴力老頭沒有告訴他,那邊是北……
從晨曦微露,一直走到夕陽西下,歐碧霖再也走不動了,他根本不認識那個什麼不醉樓是什麼東西啊,師父也沒教過他是方向,或許這是暴力老頭最內疚的事吧,本來這孩子就笨,結果還是路癡,罪過啊,罪過。
歐碧霖腿突然一軟,倒在地上,掙紮著爬起來,結果一抬頭,看到了一塊匾,上麵寫著偉岸的三個字:不醉樓。
勉強站起來,走進不醉樓古色古香的大門,裏麵是整潔的裝修,紅色的柱子,粉絲的流蘇掛在各個地方,地上也是軟軟的,可是由於歐碧霖的腿也是軟軟的,所以,他倒下了,英勇無畏的睡了過去,都沒有好好看看眼前這漂亮的地方,和之後出現的美人們。“唉,老大,你說他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誰知道,不過咱們就要開始做生意了耶。把他弄醒!”被叫老大的是一個穿著一身粉紅的美少年,看著歐碧霖的眼神是滿滿的嫌棄,沒辦法,誰叫他睡在人家門口擋了人家生意呢。“哦。”回答的也是一位少年,同樣的美貌妖豔,一身翠綠的衣裳和“老大”遙相呼應。“喂喂!起床啦!再不起我們就把你交到後廚燉了啊!!”翠衣少年一腳踩在歐碧霖的肚子上,一邊大喊,一邊有節奏的碾壓著。“唔,幹什麼啊?本大俠睡覺呢……”胳膊用力一甩,把翠衣少年摔了個踉蹌。“靠,我溪二少爺不動手你是不知道生死啊!”粉衣美人預先退場,踩著優雅的蓮花步去安排開店事宜。一陣,¥@*&*之後,“啊———”城西的大地上傳來了慘烈的叫聲。
“對不起。”歐碧霖坐在雅間的小床上,臉上是堪比梵高畫作的色彩斑斕,多為青色與紅色,眼神更像是被主人虐待了的可憐小狗狗。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自稱溪二少爺的翠衣美人叉著腰,瞪著杏目。旁邊坐著的粉衣美人老大確實坐姿端莊,慢條斯理的說:“小溪你別激動,慢慢說。”“是老大,那好,死小子,你知道自己哪兒錯了麼?”溪美人總算鎮定下來,手撐著桌子,極其嫵媚的“柔聲”問道。
“呃,知道了。”“是哪兒呀?”“嗯,”歐碧霖抓抓頭發,“我不該在你們大堂裏睡覺。真是對不起。”說完又路出小狗般的眼神,水汪汪的望著溪美人。
“……”不知為何,溪美人額角竟然有青筋突起。說時遲那時快啊~那是真的很快哦!歐同學從床上跳起,躲到粉衣美人身後,與此同時,一把椅子已經砸到了床上。碎成了木屑狀,歐碧霖不敢想象,如果我還坐在那裏,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肉醬麼?或是插滿木屑的神秘生物?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寒噤。
“嗚嗚嗚,我又哪裏錯了麼?”提起破爛的衣角,擦著那虛擬的眼淚,“美人姐姐,說句公道話啊。”
“你是真的活膩了麼?”粉衣美人微皺眉,用兩隻指頭捏起歐碧霖抓著他衣袖的爪子,很冷的說“第一,我不是女人,不要用姐姐詞來稱呼我。不過美人這個詞我還是很喜歡的。第二,你確實回答錯了。”把歐碧霖交回溪美人手上,並他撣撣身上的土整理一下衣服,繼續說“我們店裏,隻要你進來了,有銀子你想誰那裏都可以,所以你睡在大堂沒有關係哦,乖孩子。”轉身向屋門口走去,再帶上門市又好心的補了一句“順便友情提示一下,或許你不記得了,你在睡覺的時候真的隻是不小心的“打”了他一下下哦!真是前途無量呢。”嫣然一笑,將一臉蒼白的歐碧霖留在地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