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會就這麼算了,他一定要救虞夕出來。
走進了電梯,虞夕沒好氣地瞪著厲爵,很是用力,她才把他的手掰開。
她也有怒火,因為女兒,她才沒有跟厲爵吵。
一路上,他們都仿佛是很有默契,僅是憋著火氣,一路沉默回到家。
看到這小兩口帶著孩子回來了,傅寶珠也臭到了一絲火藥味。
她和厲風行抱嘟嘟上樓洗澡了,還給她講故事,陪她玩。
下麵戰火如何了,他們可不想知道,他們更不會讓嘟嘟知道爸爸媽媽又在鬥氣了。
“我餓了,給我煮碗麵,厲太太!”坐在沙發上,明著是看電視,厲爵卻扯下了領帶丟在一旁的沙發上。
即便是咬牙切齒,虞夕也放下包包走進了廚房,她真的煮麵了,還放了很多紅蘿卜。
冷不防的,厲爵走進了廚房,他深沉的眼眸深鎖住虞夕。
沒有預警,他從身後將正在煮麵的虞夕抱了個滿懷,他的俊臉也貼著她的臉頰。
“你知道自己是厲太太嗎?”厲爵的聲音陰沉沉的,驀地,他的手捧著虞夕的下顎,瞬間,他的性感薄唇吻了下去。
虞夕不為所動,她壓根就不願意回應,她就像一塊木頭似的站在那裏。
她也不掙紮,她瞪著厲爵的眼晴也一眨不眨。
見虞夕表情木訥,她也不回吻他,厲爵更生氣了,他的眼神陰沉沉的。
猛地,他用力咬了下去。
即便是虞夕被咬痛了,她也沒有悶哼。
即便是她的嘴唇被厲爵咬破皮了,她也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仍然沒有反應,長長的睫毛也沒有顫動。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冷血的嗎?
她有沒有心的?她有沒有感覺的?
虞夕的反應讓厲爵大為不滿,第一次,他感覺到了一絲挫敗感,他也相當的氣惱。
俊臉越來越黑了,厲爵的心很是躁鬱,他也在心裏咒罵著,他也恨不得掐死對他極冷漠的虞夕。
他雙手更是緊緊地摟住她,指關節都攥得泛白了,他好像是用力想把她納入他的血液裏似的。
他雙眸也不由自主閃爍著燦爛的火焰,霸氣的濃眉也挑得高高的。
他那麼用力咬下去,也咬破了她的皮,他在吸她的血,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連生氣也沒有,她冷得就像一座冰山似的。
即便如此,他也很沒出息地,他腦海裏有了念頭,他想要融化她,他想劈開眼前這座冰山,他想看看她還有沒有心!
一會兒了,在虞夕的無情瞪視下,厲爵十分苦惱地移開了他的性感薄唇。
虞夕的嘴唇被他咬破的地方還在汩著血絲,又氣又惱,厲爵更想弄死她,可是,他開口的聲音莫名放軟了。
“麵煮好了沒有?我要吃了。”
“你妨礙我,我怎麼煮麵。”
相比之下,虞夕的聲音冷得像冰霜,讓人不禁泛起一股寒意。
“我告訴你,做我的女人一定要乖。如果讓我知道你給我戴綠帽,否則……後果你自負,誰都救不了那個男人,我一定讓他比死更慘!”
咬牙切齒道,厲爵呼出的熱氣全部噴薄在虞夕的粉頸上。
末了,他還咬一口她的脖子。
直到她脖子上烙上了他的牙齒印和氣息,他才滿意地移開。
有些幽怨的眼神瞟著正在煮麵的虞夕,厲爵悶悶地走出了廚房。
虞夕不理他,他的警告也是聽過了就算了,沒記在心裏。
憑什麼他要她乖?她給他戴綠帽?虞夕不由自主扯了扯嘴角,她揚起的弧度中彌漫著嘲諷的意味。
敢情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虞夕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厲爵很不爽!
他覺得他離開廚房是正確的,他都被她的態度和反應弄得要窒息了。
由始至終,虞夕的漂亮臉蛋都沒有情緒起伏,她也沒有喊痛。
厲爵走了,她若無其事繼續煮麵。
她沒有去摸被咬破的嘴唇,她也沒有去觸摸脖子上的疼痛牙齒印。
如果心死了,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虞夕了,她也不會再傻得讓他傷害她。
煮好麵了,虞夕把麵端到了餐廳。
而後,她拎起包包一聲不吭要上樓。
刹那間,卻被厲爵叫住,“坐過來,陪我吃麵。”
“我不餓,我吃飽了,我上樓看嘟嘟。”
“坐下,看著我吃,我怎麼曉得你有沒有往麵裏下毒?”
“一命賠一命的傻事我不會做,你大可以放心。我要是真的想弄死你,我早就拿刀砍了你,你不可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