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瞬間黑臉了,他惡狠狠地瞪著邢楷瑞。
“就讓你拽,以後有你哭的,虞崢不把你搞死她就不姓虞。你別忘了,那是兩姐妹!”
沒好氣地擱下話,厲爵還是堅決走了,邢楷瑞留不住他。
本來應該在酒會的人卻突然出現在禦品軒,邢楷瑞笑著搖了搖頭,下意識地,他瞟了一眼又關上的房門。
驀地,他拿起自己麵前已經倒滿的那杯茅台酒一口幹完杯中的酒液。
他絕對沒有想到的,厲爵竟然和虞夕有一個兩歲的女兒,他也想不到他養了快兩年一直疼著寵著的女兒竟然是他的。
有時候吧,天意弄人!
“周董,不用理他了,我們繼續喝酒。”說著,邢楷瑞又給自己倒滿了酒。
他和虞崢離婚了,他一直刻意著不讓自己去想她能做什麼,她過得怎麼樣。
她就那點腦筋,嗬……她離開他,她又能做些什麼?
有時候吧,記憶就像一把殺豬刀,觸摸鋒利的刀口都能讓人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生怕是一觸就會深深地紮進去,痛得難以言喻!
沒有預警,隔壁那間VIP包廂的房門被打開了,厲爵的冷厲眼神即刻深鎖住虞夕,他痞痞地走了進去。
“聽說今晚是夏總的生日,抱歉,我來晚了!怎麼的都應該來跟你說一聲生日快樂,福如東海!”
厲虞的聲音陰冷,帶著一股寒意,怎麼聽都不像是祝福的話,下意識的,風禦野瞪著他。
“難得厲總有興趣來,我以為你會看不起我們這樣的飯局。”
“風總,說笑了。說實話,這樣的飯局我挺不屑的,誰讓我老婆女兒在這裏,所以,我這不是大駕光臨了。”
厲爵來了,他在虞夕旁邊站了一會兒都沒有人請他坐下,他也無所謂,他出現並不是為了要吃這頓飯。
姓夏的臭小子請他吃飯他還不想吃呢,他都沒把他放在眼裏。
聽聞爸爸的聲音,厲星桐立即從座位上爬了下來,她拽住爸爸的褲子,“爸爸,抱抱!”
“真乖,不愧是爸爸的心肝寶貝兒!”說著,厲爵把女兒抱了起來,他還在她的椅子坐了下來。
如果不是女兒在這裏,他早就發飆了,他怎麼可能會忍住心裏那股怒火而不早對姓夏的發飆。
他老婆是他能用那種眼神看的嗎?不自量力!
不把他的生日飯局砸了,姓夏的應該感謝他的寶貝女兒,他是給她麵子。
“我來喂女兒吃飯,你也吃快點。”
厲爵瞪了虞夕一眼,他拿過她手中的碗,他給女兒喂飯了。
看到女兒的小嘴髒了,他還拿紙巾替她擦幹淨小嘴巴。
厲爵沒吭聲了,夏奕灈的怒火卻怒不可抑,他想趕厲爵出去,卻被風禦野按住他緊緊握成拳頭的手。
他望著他,對他搖了搖頭。
“厲總,吃過飯了沒有?要不要再吃點?不介意加一副碗筷的。”
“風總,謝了,我剛從邢楷瑞那裏出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是你識趣,也是你夠風度,不像有些人。”
厲爵絲毫不掩飾兩抹鄙夷嘲諷的目光注視著夏奕灈。
這火藥味極濃,生怕他們鬧起來,雲熙在一旁看得挺揪心的。
虞夕卻淡定多了,厲爵給女兒喂飯之後,她吃了點菜,也吃了幾口飯。
因為厲爵突然來了,包廂裏的氣氛略顯得怪異,剛才充滿歡樂的,現在除了孩子們的聲音大人們也不大說話了。
嘟嘟已經吃完飯了,下意識的,厲爵瞟了一眼虞夕。
“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玩得太晚,對女兒不好。”
“奕灈,我們先回去了,謝謝你今晚請吃飯。”虞夕很盡責做好厲太太的角色,隨即,她拎起包包站了起來。
“虞夕,還沒切蛋糕呢?等一下再回去吧,他要走讓他自己走。”
刹那間,邢楷瑞也站了起來,他還拉住了虞夕的手。
雖然懷裏抱著女兒,厲爵也很霸道地將虞夕摟進自己的懷裏,因此,他甩開了夏奕灈的手。
“夏總,再見!那個蛋糕是我老婆的心意,你留給自己吃吧。”說著,厲爵霸道地摟著虞夕離開包廂。
他的大手摟得緊得虞夕根本甩不掉。
夏奕灈要追上去,他想揍厲爵的,卻被風禦野拉住,“人家是夫妻,有些事不是你能摻和得進去的。”
“難不成要我看著虞夕被他欺負嗎?”
“厲爵敢大搖大擺地來把人帶走,說明了他什麼都敢做。有孩子在這裏的,不要嚇到孩子。相信虞夕,她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她能處理好。”
很是氣憤,又隻能把怒火憋著,夏奕灈極是苦悶地坐了下來。